女生脸色大变，慌乱冲进办公室。
“老师她胡说，我没有！”
白唐不疾不徐，“有，她刚就把我拦在那里，可怜兮兮地求我。”
“我没有！”
女生大声吼出来，“我明明是叫你加入我！”
白唐似笑非笑，她就等着这句话，如果她一开始就说实话女生要不承认她就被动了。
跟她家季教官在一起久了，这么点小心机她现在得心应手。
她看了看两位老师，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虽然我没有为别人做嫁衣的习惯，但你在过程中遇到困难的话可以来请教我，稍微指点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没有说不行，却句句都在说不行。
说完朝两位老师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至于一脸慌得快哭了的女生，谁管她啊。
后来她听李简嫃说了后续，女生哭丧着脸跟陈教授解释，陈教授这回没有心软，从她手里收回资料另外交给别的同学负责。
白唐好奇，“老师，这位女生专业水平很好吗？”
李简嫃撇了撇嘴，略有些不屑，“我看不上的水平能叫好？”
白唐的脸皮立即厚起来，“有我的珠玉在前，您的眼光是喜马拉雅的水平，不能一概而论。”
李简嫃忍不住笑着轻戳了戳她的额头，“马屁拍到自己身上，跟着季队长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
“现在是季教官了。”
一本正经地更正后又好奇，“既然她水平不怎么样陈教授为什么还把项目交给她啊？”
李简嫃拍了拍她的脑袋，直接应付式回答她，“谁知道老陈怎么想的。”
白唐轻皱了皱眉，怎么想都有问题。
据她的了解，陈教授可不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在明知道有竞争关系存在的情况下，怎么也不可能把项目交给这样的人。
但李简嫃不愿说她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转头就去问李茂森。
李茂森可以算得上万事通，他揣着一脸八卦对着白唐说个不停。
“你以为陈教授是看上她的能力啊？”
“不然呢？”
“当然是交际关系。你一直没在学校所以不知道，陈教授班里有几个挺有个性能力也不错的男生，但谁也不服谁。
陈教授要是把项目给他们其中一个人负责，其他人就会赌气不参与。
所以陈教授就找了一个润滑剂，这个润滑剂的作用就是把这几个男生组合在一起，这样项目完成的可能性就高了。”
白唐疑惑，“这几个男生会听那女生的？”
她一贯认为真正有才华有能力的人都有一定的傲气，不说看不起不如自己的人，但听从？
怎么可能呢？
“这个……呵呵……我也不清楚啊……反正……就是……看起来是听的……”
李茂森挠了挠后脑勺，明显是不想告诉她实话。
白唐眼睛一眯，“你真不知道？”
李茂森苦笑，只能说，“你看啊，你男朋友不也很听你的吗？”
“那哪能一样啊，我们什么关系，他们……”
白唐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女生同时跟好几个男生交往啊？”
“也不算交往吧……”
李茂森说得犹犹豫豫，“她跟谁也没确认关系，又看着跟谁都很亲密的样子……”
白唐点点头，了然地说，“我懂了，渣女，又茶又渣。”
“对。”
李茂森附和，无声松了口气，但被白唐察觉了。
“你不会也被她渣过吧？”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他连连摆手。
他没有说的是，曾经在不懂事的时候在被渣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小步，幸好及时止损了，可惜浪费了一块小蛋糕，十五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