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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忽悠了半天,突然听见一楼客厅有开门声。

许大茂将东西都收进空间,又隔着门喊道:“娥子,有人进来了,我下去看看,中午咱们一起吃饭。”

下楼一看,果然是娄母和阿湘回来了。

阿湘挎着个篮子,里面有菜有肉有腊肠,还有一只烧鹅。

谭雅丽见许大茂从楼上下来,侧头又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声道:“没说动晓娥?”

许大茂做了个oK的手势,“问题不大,娥子应该能想得通。”

谭雅丽叹了口气,无奈道:“以后你可得对她好,你知道她怀孕这段时间受了多大罪吗?”

“是啊,许生,小姐刚来香江那段时间,天天吐得稀里哗啦的,什么都吃不下。”阿湘也在一边敲边鼓。

这些许大茂都知道,他表情认真,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准对她好。”

“唉,再怎么对她好也是几年后的事了...行了,我们去做饭,你要不要躺一会,我看你也挺累的。”

许大茂正有此意,“那敢情好,我这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会吃饭叫你,阿湘你带他去客房。”

阿湘答应一声,将许大茂带到三楼。

一上来就是一个大厅,里边放着乒乓球台和桌球台,再往里是一个大露台。

阿湘将他带到左手边的客房,“许生,你要洗澡吗?”

许大茂奇道:“我刚听娄太太说吃水都不方便,还能洗澡?”

阿湘解释道:“内陆那边去年才开始往香江供水,听说是东江的水,现在管道很细,水量有限,每天供水8小时,现在有水的。”

“那不用了,我就眯一会。”

许大茂虚掩上门,打量着这件客房,房间里收拾得十分整洁,风扇、书桌、梳妆台、卫生间都有,靠南面的墙上开了个窗,镶嵌着一台窗式空调。

这种老古董的空调他还是第一次见,走过去一看,上面有三菱的标记。

房间里还有一个小露台,站在露台上往右看,能看到正中间那个大露台。

往前刚好能看到修顿球场的一角,因为今天是礼拜天的缘故,球场里很多男孩在踢足球,有呼喊声陆陆续续传来。

香江10月底的气温大概在26度左右,非常舒适。

潮湿而带着咸味的海风迎面吹来,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悠闲地在马路上踱步。

纸醉金迷的香江,是有钱人的天堂,如何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呢?

靠娄家就成了吃软饭的了,算不得什么本事。

再说娄家还有俩儿子,娄晓娥话语权有限,也得不到太多资源。

想买房,还得自己想办法。

利用空间,来钱最快的应该是去银行偷,但许大茂对“偷”一向颇为不齿,得想点别的方案。

仔细琢磨了一会已经有了计较,上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直犯瞌睡,先睡一觉再说。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下楼的声音,又隐约听到楼下的说话声,没一会又有人上楼下楼。

过了一会外边安静下来,她思来想去,还是按了一下床头的电铃。

厨房里,阿湘正和谭雅丽拾掇菜,听到客厅里响起了铃声,忙道:“小姐在叫,我去看看。”

娄晓娥见阿湘进来,装作不在意地问:“人呢?”

阿湘笑道:“许先生去三楼客房睡觉了,这时候不知道睡着没有,您要去看看?”

娄晓娥小鼻子一皱,气哼哼道:“谁稀罕去看他了,你扶我回房。”

见小姐要下床,阿湘忙紧走两步扶着,慢慢往楼梯走去。

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娄晓娥眼珠一转,“你还是扶我去三楼吧,我想去露台晒晒太阳。”

阿湘心中暗笑,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又把娄晓娥搀扶到三楼。

“行了,你下去把,等下饭好了叫我,对了,把我房间那本《苏丝黄的世界》拿上来。”

阿湘越发觉得好笑,自家这小姐真是有够嘴硬的,还欲盖弥彰。

她恭敬地应了一声下去了,没一会把书拿了上来,“您自己小心,我下去了,肚子如果有异样的感觉就马上按铃。”

娄晓娥点点头,看着阿湘下了楼,根本没去正中间的大露台,而是朝左边客房走去。

门虚掩着,她侧耳听了一下,房间里只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推开门一看,果然,这冤家盖着毯子睡得正香,西服西裤都搭在床头。

她扶着床头柜,轻轻坐在床边,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去年三十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次他也是睡着了,然后自己坐在床边,然后就......

自己那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不过那种感觉确实让人难忘。

娄晓娥正想得入神,忽觉一阵羞臊,暗暗啐了一口。

好不好的居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也是够没脸没皮的。

看着丈夫在沉睡,也不知道他刚刚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有可能是真的。

他明显对那个高科技时代非常熟悉,很多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比如随手开家用电器、掏手机扫码、叫滴滴打车之类的,熟练至极。

而且他对21世纪的燕京城特别熟悉,不是在那个时代生活了很久的人,不会是那种表现。

连自己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刚去那边就跟个山炮一样,什么都不懂,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在那个时空,自己一家的命运真的如此悲惨,都“冚家铲”了?

自己家目标大,名头又响,娄半城,有半个城市那么多的钱。

如果不是他提醒的话,“冚家铲”那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丈夫只是个电影放映员,毫无政治地位可言,在风暴来临之际根本无力护住自己一家子。

许家就他一个儿子,为了香火再找一个媳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那么不愿意带帽子也是人之常情。

可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这事想起来就不甘心,凭什么啊!

连自己那老爹都找了个风姿绰约的狐狸精,每个礼拜还要在那边住两晚上。

男人难道都是这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娄晓娥恨的牙痒痒,转头仔细打量着前夫。

隔了快两个月没见,感觉他又变了不少,脸上以前还有点油滑之气,现在是一点都看不到了。

看他一脸的风尘之色,满脸胡子茬,嘴唇都有些干裂。

睡得这么香,看来是真的很疲惫。

娄晓娥心又有点软了,这家伙就是这么让人又爱又恨的。

她心念百转,幽幽地叹了口气,起身慢慢走出了房间,来到大露台,坐在实木躺椅上晒太阳看书。

这段时间她情绪不稳,一直没睡好,这会被秋日的暖阳一晒,忍不住困意上涌,眼睛慢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