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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直男铁柱终开窍

第122章 直男铁柱终开窍

何雨柱按住心中的忐忑,假作寻常姿态,笑着朝冉秋叶问道,“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等你家访完了以后,过来我家一起吃个便饭?”

刚才听冉秋叶说,她是直接骑车从学校过来的,即是如此,肚里显然仍还是空着的。

瞥了眼自己手里拎着的饭盒,何雨柱莫名的便想要在冉秋叶这里表现一下,生出了要请冉秋叶吃饭的念头。

即是像何雨柱说的,他想要完成上回在图书馆外,与冉秋叶之间的约定,却也未尝不是爱美之心,只下意识间,就想要给冉秋叶展露一下自身的本领,看看能否得她三两句的称赞。

只是何雨柱想要请客吃饭,但冉秋叶这里却多少有点顾忌。

她虽然已将何雨柱当成了朋友,可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到底也不像后世那样能随便吃饭游戏。

最主要的是,眼下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冬日里本就天黑的早,如今六七点的时间,夜幕早就已是黑沉沉的一片。

如果再在棒梗家里耽搁一阵,等冉秋叶家访出来,怕是已经要到了七点多快八点的时辰,冉秋叶一个还没结婚的姑娘家,哪里还能再往何雨柱家里去吃饭呢?

所以,冉秋叶立时就婉拒起来,“那多麻烦?”

她瞥了身旁的何雨柱一眼,笑着摇头道,“况且,说好了请吃饭,你也不能用一顿家里的便饭就打发了我不是?”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的邀请略显孟浪,但话已出口,却仍然想要再继续争取一二。

于是,他便假装没有听懂冉秋叶话里的退避,接上了对方的话头,笑着回应出声,“正是为表诚心,才要在家里做饭。”

“不是我自夸,我做的饭菜,别说是外头的和平饭店,就算是鸿宾楼、丰泽园、乃至京北饭店,也一样要逊色三分!”

“况且,我也还需得给我妹妹做饭呢,就算多你一个,也不算麻烦。”

何雨柱虽是在笑,面色也瞧着平淡寻常。

但眼中的炽烈期待,却好似连这冬日里的夜晚寒风,都能够暖化一般。

冉秋叶与他对视一眼,不由得便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她心念急转,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何雨柱也迟迟没有再多说其他。

他已在刚才的那番话里,替冉秋叶想了个借口。

虽是牵强,但也还说的过去。

再有个妹妹何雨水在场,便不算孤男寡女,又不去喊聋老太太过来,也不牵扯到家中长辈,会令冉秋叶这里难堪。

何雨柱期望着冉秋叶能够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只可惜从他话音落下以后,冉秋叶这里却就彻底的沉默了下去,迟迟也未曾开口说些什么。

直到已经走到了贾家门外,看到了秦淮茹家中点亮的灯火,听到了屋里由棒梗的哭闹,贾张氏的斥骂,还有秦淮茹、小当、槐花等人的声音所组成的嘈杂纷乱,冉秋叶才终于有了决定。

她还记得当日与何雨柱畅谈文学时的难得默契。

既然大家已是朋友,不过就是与朋友吃顿饭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亏得自己还是受过高等教育,自诩开明的知识分子,怎么就扭扭捏捏,一点儿也不爽利。

冉秋叶撇嘴一笑。

她停下脚步,也不去看身旁的何雨柱。

只笑着道了句,“吹吧你就。”

“其他也就算了,京北饭店那是什么地方?”

“就算上次,也没见你这样贫嘴。”

话音略作停顿,随即,冉秋叶却又继续多说了句,“等我家访结束,就去你那边稍作一会儿,你,不要嫌我打扰就好。”

说罢,只抬脚便走。

留下个惊喜万分的何雨柱,冲冉秋叶应了一声,便立马转往相反方向,回了自己家中。

把自行车在屋里放好,取出放在自行车车筐里的饭盒。

但今天即是要请冉秋叶过来吃饭,拿这饭盒里的剩饭剩菜招待,显然是极不合适的。

何雨柱把装满了剩菜的饭盒随手丢在桌上,先打了盆水洗了手,随即,便呵呵笑着,径直去了厨房。

在略微瞅了眼厨房里剩余的食材以后,略想了想,直接从系统仓库里,取了好几样平日里也不怎么吃的珍稀食材出来。

算上妹妹何雨水,今天的晚饭虽只有三个人吃。

可何雨柱却已经下定决心,今天晚上,可无论如何也得做一桌子大餐出来才行。

牛皮都已经吹了出去。

既然都已经说了要比京北饭店更强三分,总不能说话不算吧?

对秦淮茹一家来说,冉秋叶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对棒梗做一个家访,倒让他们全家都意外的很。

棒梗停止了哭闹,贾张氏也收起了她那副骂骂咧咧的嘴脸。

一家人连忙请了冉秋叶坐下,秦淮茹还从柜里取了珍藏的茶叶出来,给冉秋叶泡了杯茶。

只不过,当冉秋叶开始苦口婆心的,向秦淮茹一家说起家庭教育的重要性时,这一家人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让冉秋叶不由得感到有些憋闷起来。

因为只瞧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的模样,就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诸多建议听到心里去。

至于棒梗,就更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瞧他在屋里坐立不安,一直往窗户外头打量的样子,冉秋叶哪里能看不出来,棒梗这小子,不仅没有因为今天在全校师生面前丢了脸,而因此吃到教训,此时的他,更是完完全全的就把自己的一腔好心当成了耳旁风,只想着要去外头疯玩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冉秋叶自是很难能在秦淮茹家待太久的时间。

她和秦淮茹、贾张氏讲棒梗的未来,她们和自己将她们孤儿寡母的艰难。

一场谈话过后,冉秋叶也算是看了明白,这一家人里,当家做主的完全就是贾张氏这个颇有些封建思想的老太婆。

她对棒梗的溺爱,早就已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在她的眼里瞧着,只要棒梗能够平安长大,便已经足够让她满意。

至于棒梗在成长的过程里,所犯下的种种过错,也不过是小孩子一时的不懂事而已。

“冉老师您就放心。”

贾张氏将棒梗揽进怀里,笑呵呵的对冉秋叶说道,“我家棒梗已经吃了教训,往后呐,肯定不会再闯这样的祸出来!”

“倒是你们学校。”

贾张氏陪着小心,冲冉秋叶问道,“棒梗既已认了错,能不能拜托冉老师你向黄校长说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让学校的老师孩子不要再继续拿着棒梗的错处不放。”

她揉了揉棒梗的脑袋,叹息道,“棒梗这孩子打小就承受力差,要是风言风语太多,害的他生出什么别的念头,那我就真的要对不起他死去的爸爸和爷爷了。”

“真到那时候……”

贾张氏冷哼出声,“我一个无牵无挂的孤寡老太太,可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看了冉秋叶一眼,目中隐含深意,“况且,派出所也给了我家孩子宽大处理,你们学校,总不能不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秦淮茹随后也开口附和了几句,让冉秋叶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一家人的嘴脸。

她终于就此失了兴致。

能来家访,走这一趟,冉秋叶这个做班主任的已算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对棒梗仁至义尽了。

既然她没法儿扭转棒梗一家的思维想法,那么,即便棒梗往后真的走了弯路,也与她这个做老师的没有了什么关系。

暗暗叹息一声,又同秦淮茹一家虚言应付几句,冉秋叶便就此提出了告辞。

“棒梗,快起来,跟我去送送冉老师!”

听到冉秋叶要走,这个时候的贾张氏倒是懂礼的很。

她拉着棒梗起身,再有秦淮茹喊上两个女儿,一家五口人竟是一齐动作,好说歹说,也要把冉秋叶送到四合院的大门外,才愿罢休。

秦淮茹甚至还抽空从柜子里取了一包茶叶出来,说是看到冉秋叶喜欢喝她家的茶,这才要送一些给她,让冉秋叶带回家里慢慢品尝。

“这可是难得的好茶叶,我们厂长平日里喝的,也不过如此了。”

秦淮茹这些自夸的言语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她这些茶叶是去年年底时,从“傻柱”手上坑过来的,是厂里领导给“傻柱”认真工作的奖励,茶叶的质量如果太差,厂领导却也拿不出手不是?

夸完了自家茶叶的质量,秦淮茹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却也就是这一句话,将秦淮茹的心思完完全全的给暴露了出来。

因为她说出了,要请冉秋叶在学校“多多照顾棒梗”一类的话。

如此一来,便使得她想要送茶叶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单纯了。

冉秋叶没有接受秦淮茹的赠礼,在想了想后,又告诉她们一家,说自己有个朋友就住在这四合院里,她待会儿要去朋友那里小坐一会,让秦淮茹她们不必再送。

可秦淮茹与贾张氏仍还坚持着要送冉秋叶到院子里才愿罢休。

于是,她们便亲眼瞧见,秦淮茹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自行车锁,只推着自行车走了短短几步路,随即,就将车子停在了何雨柱家的门外。

紧接着,在回头朝秦淮茹她们挥了挥手后,便抬起手来,轻轻敲响了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

“……冉老师的朋友。”

“居然是傻柱?”

秦淮茹与贾张氏相互对视一眼,眼前瞧见的景象,让婆媳两个都觉得很是有些难以接受。

冉秋叶的优秀显而易见,最主要的是,据棒梗说,这位冉老师依旧还是个单身未婚的黄花大姑娘,此前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怎么可能?”

秦淮茹嘴里喃喃低语着,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景象。

可目之所及,当冉秋叶敲响了房门以后,确实被何雨柱笑着迎进了屋里。

此时,还能听见从何家屋内隐隐约约传出的欢笑声。

显而易见,人家确实就是朋友关系。

又或者,还不单仅仅只是朋友。

想想就在不过一个月前,何雨柱不过是个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任凭自己随意支配的傻子呆子,秦淮茹的心情,就实在很难开心的起来。

直到贾张氏一声没好气的斥责声传进耳中,骂着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家做饭!”

棒梗也开始喊起了饿。

他就只今天早上,在派出所里吃了点儿东西,中午可是饿了一顿的。

要不是因为犯了错不敢太过跳脱,晚上刚回家时,就已经吵着要饭吃了。

此时有贾张氏先开口,哪里还忍得住?

立时也跟着贾张氏的话头,一起叫嚷了起来。

嘴里只是叫道,“妈妈,我饿了!”

因为棒梗和贾张氏的催促,才回到家中,秦淮茹来不及去思索何雨柱与冉秋叶的关系,更来不及去伤春悲秋,叹惋何雨柱这么一条自己养了多年的大鱼,最后竟跑到了别人的鱼塘里头。

她只能收起自己心中的杂念,钻到厨房里,开始忙忙碌碌着,准备起一家五口人的晚饭。

——秦京茹早就让小当和槐花留了话,说她在城里有事去办,晚饭也会在城里吃过,让秦淮茹不用替她多做准备。

是以,倒也算稍稍减轻了秦淮茹的些许负担。

秦淮茹在厨房里忙碌着,贾张氏抱着棒梗坐在火炉旁,不想着去帮秦淮茹分担些工作,反倒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着,嘴里一直就说个没停。

却听贾张氏冷笑着道,“早就看出这冉老师不是什么好玩意了,要不然,我能不留她在家里吃顿饭?”

“你想想,她要真是在替咱家棒梗着想,今天为什么不拦着黄校长,非得让棒梗去台上丢那个人?”

她嗤笑道,“还不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要我说,今儿这事,没准就有傻柱在背后撺掇!”

贾张氏可不知道,她随口胡诌,竟然就猜到了真相。

事实上,她之所以说这么多,不过就只是过个嘴瘾罢了。

所以,在话音略微停顿过片刻以后,贾张氏又冷笑着骂了起来,“咱家棒梗在学校里背了处分,丢了这么大的脸。”

“最主要的,这冉老师瞧着也不像什么好人。”

“照我的意思,你赶明儿想想办法,能让棒梗转学自是最好,就算不能,也要想办法给他调个班级,可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冉秋叶的班上,要不然,她听了傻柱的,给咱家棒梗使坏穿小鞋该怎么办?”

贾张氏上嘴皮碰下嘴皮,说这么一长串话出来,倒是简单容易的很。

但对秦淮茹来讲,如果她真要去依着贾张氏的吩咐去办这件事,可绝对得耗费不小的力气进去。

在秦淮茹自身还有不少麻烦缠身的当下,再横生枝节,跟着贾张氏一起胡闹,可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轻轻叹了口气,一边摘菜,一边对贾张氏说道,“妈,你忘了张所长说的了?”

“棒梗的事,从明天起,还要在好几个学校进行宣讲呢。”

秦淮茹苦笑着道,“咱们就算转学,又能转到哪里去?”

见贾张氏并不应声,秦淮茹又继续说道,“至于转班……”

“不说同年级的几个班主任里,就冉老师是个认真负责的。”

“就算咱们不管这些,非要给棒梗转班,咱家和学校的领导们又不认识,等到最后,不又得求到三大爷身上?”

提到三大爷阎埠贵,想起自家还欠着阎埠贵三十块钱的赔偿款,有在派出所留下的白纸黑字,无论如何也是没法儿赖账的,贾张氏瞬间就炸了毛。

她怒叫道,“阎埠贵那个老货,我就是去拜鬼,也不求他!”

但等骂完以后,婆媳两个却全都沉默了下去。

是啊,她们还欠着阎埠贵的三十块钱呢。

有派出所做公证,这三十块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给。

只要想到这一点,无论秦淮茹又或是贾张氏,可全都心疼的厉害……

不同于秦淮茹一家的长吁短叹,哀愁不已,就在此时此刻,对门的何雨柱家,却满是欢声笑语,轻松愉快。

何雨水已经下班回了家。

对于哥哥何雨柱的作为,她的心里很是疑惑。

为什么明明从厂里食堂带了饭菜回来,却偏偏不辞辛苦,又要再做一桌的珍馐美味。

又不是过节,家里也没有什么喜事。

可瞧瞧何雨柱做出的菜吧,油焖大虾,红烧鲍鱼,法式卷心菜卷,黄金开口笑……

纵使是前两天招待吴明浩时的规格,怕也就不过如此了。

何雨柱只说是有个朋友要来做客,可那个朋友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何雨柱却偏偏不愿意透露。

何雨水此时正在一个劲的追问哥哥,听到外头有敲门声响起,眼见着何雨柱把围裙摘下,紧赶几步去开了门,才瞧见从外头走进来的,竟是个气质出众的年轻美人。

看一眼笑得开怀的何雨柱,再瞧一瞧便连说话,也温婉似水的冉秋叶,何雨水眼珠子一转,面上立时就带上了促狭的笑。

“哥,不给介绍介绍?”

瞧见妹妹只一个劲的冲着自己挤眉弄眼,何雨柱明白,何雨水这里定是已想歪了自己和冉秋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