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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章 开展普法教育

第119章 开展普法教育

只是娄晓娥的身份毕竟不对,何家兄妹与聋老太太算是祖孙亲人,可再加上个娄晓娥,却怎么瞧怎么怪异。

所以,才刚刚吃完,见到没有和何雨水争过刷碗的活计,娄晓娥便立即提出了告辞。

聋老太太这一次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拉着她,只能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挠头。

瞪我?

我怎么了!

娄晓娥当然也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从娘家回来。

只是许大茂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他一个有妇之夫,跑去围在秦淮茹的身边忙前忙后,实在是不像个样子。

但许大茂满嘴都是道理,娄晓娥又没有真的掌握他出轨的证据。

只凭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可伤不到许大茂太多。

夫妻两个在家里吵了一架,许大茂摔门离去,娄晓娥也越想越憋屈,最后便找到了聋老太太这边,冲老太太好好的倾诉了一番。

老太太活了八十多年,看人可是清楚的很。

她劝娄晓娥,说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即是如此,不如早点离婚得一个清静。

但娄晓娥心里仍有执念,并不想看到这场自己曾经一力坚持的婚姻以失败告终。

而且,就算要离,她也不会以这样狼狈的模样走出这四合院。

聋老太太终归是个外人,见娄晓娥心中有所决定,她到底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又在言语间提了提何雨柱的好,并追问娄晓娥,之前拜托她做的棉鞋,什么时候才能做好。

昨天一场大雪,眼看着数九寒冬就要到来。

棉鞋再不做好,等开了春,可就没了用处。

从聋老太太那里回家,许大茂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鬼混。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失了温暖的“家”,心中惆怅不已。

她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随即,却去衣柜底下取了黑布和棉花出来,又找了剪刀和针线,准备依着聋老太太的要求,做一双棉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老太太对自己从来都很好,她拜托的事情,要是连一件都不做,那也太过无情了些……

娄晓娥的心情很不好。

但在与此同时,秦淮茹的心情却好的很。

打从今天早上,骤然听闻了棒梗被警察带走的消息以后,在秦淮茹的脸上,算是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笑容。

因为经过她的一番努力求告,再加上一大爷易中海从中说和,阎埠贵那边总算是松了口。

虽然没有依着秦淮茹的请求,只在今天晚上就往派出所走上一趟,以受害人的身份,在张所长那里表达出对棒梗的谅解。

但阎埠贵也终究是答应了说,会在明天得了空闲后,与秦淮茹一起走一趟派出所。

只这一个收获,就足以让秦淮茹喜笑颜开。

就算按着阎埠贵隐晦的提醒,她们家仍需得为棒梗的过错,出点儿钱弥补阎埠贵的损失。

可瞧着阎埠贵停在家里的自行车完完整整,即便要赔,又能赔个几块?

更何况一大爷还明确的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手头实在太紧的话,在他那里,也是能借个三五块出来的。

带着满心的欢喜,秦淮茹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中。

可往家里扫了一圈,却只看到了小当和槐花两个,本该留在家里照看她们两个的秦京茹,却不知去了哪里。

“小姨呢?”

对于秦淮茹的问题,小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槐花咬着手指头想了片刻,却告诉秦淮茹,她刚才去外头上厕所时,好像瞧见小姨跟着大茂叔叔一起出去了。

槐花的回答,让秦淮茹不由一愣。

再记起先前自己意外瞧见的,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个眉来眼去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

好家伙!

秦淮茹心里暗暗感叹。

自己这个堂妹果然是个有本事的,都没有靠自己在中间牵线搭桥,竟已经和许大茂之间有了联络。

不过,设法将秦京茹介绍给许大茂,让他们两个能够成了好事,本来就是秦淮茹之前所做出的谋划。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必要给秦京茹介绍许大茂一家的情况,告诉她许大茂、娄晓娥这对夫妻并不和睦的事实。

想到这里,秦淮茹嘴角的笑容不禁又浓郁了许多。

即是在没有自己插手的情况下,让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有了勾连。

那么,岂非意味着,自己将来想要利用许大茂,也要更加的容易许多?

“我这妹妹,还真是有本事!”

秦淮茹再一次感叹起来。

她看了眼正坐在小板凳上玩着线团的两个闺女,长出口气,也不准备再去管其他的琐事,而是摆出一副慈母的姿态,笑着冲两个女儿问道,“小当,槐花,你们饿了没有?”

“虽然哥哥和奶奶出了那样的意外,可咱们也不能饿坏了自己的身体。”

“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们做!”

好心情的秦淮茹,这一晚炒菜的时候,破天荒的往菜里加了点儿肉丝进去——原只属于棒梗一个人的肉丝。

用秦淮茹的话说,眼前的艰难只是暂时的,她们不能在家里摆出一副世纪末日的凄惨模样。

她们得笑。

要不然,就要被外人看了笑话。

可她却忘了,又或是下意识间,刻意的去忘记了,她们一家的事,早就已成了个笑话,传遍了整个胡同。

别说是她们家住着的这个院子,就算旁边几个大院里的住户,也都已听说了棒梗偷自行车,结果连累他自己和贾张氏,都被警察给关在了派出所的事。

而且,因为张所长的几个电话,这件事情,正在以秦淮茹难以想象的速度,传进了更多人的耳朵里头。

别的不说,只棒梗他们学校的黄校长、只轧钢厂的杨厂长,都已经全部收到了消息。

而这两位领导的心情,也全部都糟糕的很。

杨厂长那边倒还稍好一些。

偷自行车的棒梗虽然是秦淮茹的儿子,但棒梗是棒梗,秦淮茹是秦淮茹,轧钢厂并不会因此受到太多的牵连。

倒是黄校长这边,可是连杀了棒梗的心思都有。

棒梗是他们学校的学生,阎埠贵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学校的学生偷了老师的自行车,还被警察抓了个现行,如今已关在了派出所的监牢里头。

这是不是说,他们学校的校风校纪已出了极大的问题?

是不是说,他这个做校长的,在管理学校学生的思想品德教育时,有了极大的失职?

眼瞅着就是年底。

背上这么个罪名,别说在评比时,已没了和其他几个兄弟学校竞争的底气。

只自己往后的前途,恐怕都要因此而受到不小的影响!

黄校长本以为,自己接到张所长的电话,已经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可他哪里想的到,因为张所长的那一通电话,下午的时候,他正坐在家中椅子上,痛骂着棒梗和秦淮茹一家。

竟有教育部陈领导的电话,越过手底下一众办事的专员,直接往他这里打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才刚接通,陈领导的质问,就劈头盖脸的倾泻而出。

虽然黄校长已经在张志勇那里了解了情况,知道偷自行车完全是棒梗为了图财而已,并不涉及学校里学生对老师的报复。

也即是说,这只是学生贾梗的个人行为,与学校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黄校长却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委屈,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陈领导的质问,并在最后做出保证,自己一定会在学校大力整顿。

在最短时间里,让全校学生的精神面貌,能够焕然一新。

听黄校长做出了保证,陈领导那边才算是放过了他。

随即语重心长的同他讲,孩子们是华夏的未来,对于小孩子的教育,是半点也马虎不得。

等过两天,局里会联合警方一起,从黄校长他们小学开始,以“贾梗偷车案”作为例子,对学生和家长们宣讲一下遵纪守法的必要性。

让学校的孩子能够明白法度威严,不容触犯的铁律。

而这个宣讲,不说年纪已经大了些,有了些许是非观念的中学生吧,至少全市所有的小学,都要来上一次。

而经过这么一次大规模的宣传后……

等挂断了陈领导的电话,黄校长是再也没有心情去发火生气了。

那可是面向全市所有小学的一次宣讲啊!

随着这次的宣讲,贾梗的名声自然要变得臭了大街,可作为贾梗的校长,自己的名字,也肯定要在这个过程里被频频提及。

“唉……”

如此无妄之灾,让黄校长郁闷的连晚饭都没有吃。

等第二天到了学校,他的脸上,更是带了厚厚的两个黑眼圈。

让学校里不明情况的学生、老师们瞧见了,都很是有些疑惑。

校长这是,怎么了?

黄校长没有和不相干的人分享自己心中的烦恼。

等到了学校以后,他立即就让人喊了阎埠贵和冉秋叶两个人,叫他们两个赶紧来自己的办公室里说话。

阎埠贵是昨天偷车案的当事人,冉秋叶则是贾梗的班主任。

黄校长昨天只是接了张所长、陈领导的两个电话,虽然已经有了开全校大会的打算,但在此之前,却还得从阎埠贵与冉秋叶这里了解到更为细致的情况才行。

阎埠贵也是一大早就蹬着他的自行车到了学校。

因为已在家里吃过了早饭,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和几个老师说着闲话。

忽然听人说黄校长在找自己,让阎埠贵不得不收了话茬,眼里也由此带出了不少的疑惑。

黄校长?

阎埠贵在学校里无官无职,连个班主任都没有当,就是个寻常的语文老师罢了。

黄校长突然找自己去,能有什么事情?

初时,阎埠贵的心里还存了些不解,但等他随后发现,从低年级组的办公室里,冉秋叶也被人叫了出来,而且和他一样,都是要去找黄校长说话。

眼瞧见这样的景象,阎埠贵的心头有灵光一闪,已经大致猜出了黄校长找他们过去的理由。

难道是因为棒梗?

阎埠贵不敢肯定,黄校长到底是不是因为棒梗的事,才单单喊了他和冉秋叶两个人过去。

毕竟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大,黄校长就算消息灵通,听到了些什么,也没有非要打听什么的必要。

或许,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期末考试?年底评选?

带着满心的疑惑,阎埠贵和冉秋叶一起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敲门进去以后,只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头,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黄校长。

“黄校长,您找我们?”

阎埠贵年纪大些,所以便由阎埠贵开口发问,冲着黄校长询问了起来。

而黄校长看到两人过来,先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面色瞧着不再那么难看。

随即才摇着头,冲两人叹息道,“我找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们两个。”

他将目光停在了阎埠贵的面上,缓声问道,“阎老师,我听说,昨天的时候,你的自行车,被咱们学校的一个学生给偷了?”

黄校长的问话,让阎埠贵的心思一定。

他暗道一句果然,随即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其他猜测抛开,开口回答起了黄校长的问话。

而冉秋叶心里的迷惑却变得更加浓郁了许多。

她不明白,阎埠贵的自行车被偷了,应该去找警察求助才对,而且就算要问话,也只需喊阎埠贵一个就够了,黄校长为什么又要叫自己也一起过来?

冉秋叶心中的这份迷惑并未持续太久,就因着阎埠贵随后的回答,而彻底消解。

因为阎埠贵的口中讲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她班上学生的名字。

“贾梗。”

黄校长从阎埠贵这里问了昨天的具体案情,又分别从阎埠贵和冉秋叶口中问了棒梗在家中与学校的诸般表现,心里算是终于有了数。

棒梗在学校里就调皮捣蛋的很,不但从来不服老师的管教。

和男同学打架,往女同学身上扔毛毛虫,对他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听阎埠贵说,他在家里,也同样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

前段时间不仅偷过院里邻居的鸡,还弄坏了他妈妈秦淮茹厂里的放映机,连累他妈被厂里扣了足足二十块的工资,作为赔偿。

用阎埠贵的话说,这样的一个孩子,就算不因为偷自行车的事被抓起来,往后也得犯下什么别的大案子。

随后,阎埠贵又大概讲了下棒梗的家庭情况,并且着重说了贾张氏对棒梗的溺爱。

“哼,这个贾梗,果然是从根上就坏了,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黄校长没想到棒梗身上的情况居然这样复杂。

照他的想法,就棒梗这样的孩子,正好趁着这次的事情开除了他,也算是让学校里少了个害群之马!

黄校长非常想直接开除了棒梗这个害群之马,一了百了。

只是依着昨晚陈领导的指示,就算只是为了维护整个教育系统的面子,也不能用开除这个简单粗暴的法子。

毕竟,随着霍老、陈领导这样的人物全都参与进来,再有公安、教育两方一起合力,准备在全市范围——至少先选定黄校长他们这个区的几家小学作为试点,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宣传教育活动。

这件事情,便已经算是被彻底的闹大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黄校长直接开除了棒梗,确实可算是惩罪罚恶,对其他孩子来讲,也是个极大的警示,能让他们更好的记住这次宣传教育的内容。

但如果再把棒梗的年纪也考虑进去,如此作为,却未免就有了违背中央精神的嫌疑在。

小孩子是华夏未来建设的希望。

就算这朵花长得歪了些,可你不想着修剪,就直接要把它从花园里拔出去,给人家判个死刑,却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一些。

搞不好,黄校长这里更得背上个教条主义的罪名。

待到那时,他这一辈子,才真叫完了。

当然,这些话也可以往好听点说。

黄校长此时拿出的借口,就冠冕堂皇的很。

用他的话说,所谓教书育人,对他们这些搞教育的来说,怎么只能因为一个孩子犯了错,就要彻底放弃了他呢?

“阎老师你做的对。”

所以,当阎埠贵说起,自己想着棒梗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和贾家的大人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想着这一回到底也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想着邻里之间的情分,所以便在昨天晚上应了秦淮茹,也即是棒梗母亲的请托,准备在今天中午往派出所走上一趟,与张所长等警察同志说清楚这里头的误会,尽可能的免了棒梗的牢狱之灾。

黄校长立时就拍着手赞扬起了阎埠贵的这些作为。

他摆出了一副肃然模样,冲阎埠贵轻轻点了点头,“就算贾梗是个坏孩子,但咱们做老师的,也不能就因此而放弃了他。”

“咱们呐,还是得从教育入手,想法子将他引回正道,才是最应该的。”

和阎埠贵、冉秋叶两人分别交代了几句,黄校长想了想,却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又让人去喊了学校专管风纪的教导主任,各年级组的组长,以及每个班的班主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