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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到家中,杨师傅整整想了一整晚,才想明白何雨柱那一道麻婆豆腐中的第六味,该是一个“酥”字。

只是任凭他想破了头,也实在想不明白何雨柱菜里的那个“酥”,到底是从何而来。

是以,杨师傅可算是彻底对何雨柱服了气,如今只想着跟在何雨柱身边,学个一招半式的。

杨师傅指了指旁白桌上,拿报纸包着的一摞煎饼。

这是他今天一早起来烙的,因为早上时间紧,在留下给老婆孩子的分量后,便悉数拿报纸一卷,都带到了厂里。

他的想法也很简单,自己初来乍到的,得和后厨处好关系,尤其是何雨柱!

要知道,这年头家里多贫困,自家都不够吃喝,杨师傅为了讨好何雨柱可谓是下足了血本。

他笑着对何雨柱问道,“我这里有今天早上刚烙的饼,还热乎着呢,何师傅不嫌弃的话,来点?”

杨师傅的话音刚落,旁边一并坐着的几个帮工便鼓噪了起来。

同样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杨师傅这烙饼是真不错,要不是我今早来时喝了粥,非得全都给他吃光不可!”

“是啊,烙的可香,我都已经吃掉两大张了呢。”

“何师傅快来尝尝,真的好吃!”

何雨柱闻言挑了挑眉,笑道:“哦?”

“其实我早上也是吃完了过来的。”

他也不故作矫情,大大方方的走到杨师傅那边,抬手取了张饼在手里,“不过,既然大家伙儿都说好吃,那我可真得尝上个半块了。”

众人坐在一块,边吃边聊。

何雨柱又是个从后世来的,那眼界谈吐自然不凡,眼下更是刻意结交,只很快,就同杨师傅等人彻底打成了一片。

就是一些比较私密的玩笑话,互相间也是敢开上一开了。

却说此刻,何雨柱同王姐、马华等人一道,正在打趣瞧来膀大腰圆,看似威风凛凛的杨师傅竟是个“妻管严”的事儿,忽见到有人从食堂后门掀帘进来。

何雨柱定睛瞧去,原来是刘岚到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笑呵呵的向食堂众人打了声招呼,刘岚先将自己的黑色手包放在一旁的空桌上。

与此同时,却扭过头朝何雨柱这边看来,笑着对他说道,“何师傅,我刚才过来的路上碰见了杨厂长,他说有事找你,让你得了空闲,就赶紧过去一趟哩!”

众人闻听一愣,全都将视线转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厂长这一大早的找何师傅做什么?”

“难道是要给何师傅升官,做后勤主任?”

“别瞎说,真要这么安排,李副厂长能乐意?”

“别想了,总不能是找何师傅麻烦的就是了。“

……

在第三轧钢厂的领导班子里,赵大领导因为年纪大了,精力不足,所以就只负责新产品的研发工作,厂里的事平时都不怎么管。

只眼瞧着,就这一两个月里,最迟年底春节以前,怕就要退下去养老了。

正所谓用生不如用熟。

钢铁乃国之重器,要是胡乱空降一个人下来,若是惹出了什么乱子,反倒不是好事。

杨厂长作为轧钢厂高管,无论其思想觉悟,又或者是工作能力,全都可说是一等一的棒。

(起点管得严,有些高官的职位不便打出,还请见谅。)

赵大领导早就已推荐了他来做自己的继任者,上头那边这几天也有了批复下来,却是同意了赵领导的推荐。

也就是说,只要最近不出什么大的意外,到了年底,杨厂长就要成为这第三轧钢厂的一把手了!

赵大领导主动放权,李副厂虽有野心,可他一无能力二无背景,自然是争不过杨厂长的。

故而,从半个月前开始,厂里的各项工作,其实已都是由杨厂长来一手主抓。

只不过,杨厂长平日里交代工作,都是同这个主任那个主管说话,并不会直面厂里的普通员工。

——这是在杨厂长的认知里,保证厂领导权威性的必要手段。

何雨柱虽然是食堂后厨的小组长,但他在轧钢厂的编制中,仍然还是个普通职工,并没有个干部身份。

最重要的是,他们这个食堂的直属领导,却正是负责厂里后勤的李副厂长。

所以,杨厂长就算对厂里食堂有什么安排,也不可能绕过李副厂长,直接来与何雨柱进行交代。

真要那样做了的话,在眼下这新老接替的关键时刻,轧钢厂领导班子的团结还要不要了?

众人七嘴八舌,猜测连连。

但何雨柱只瞧了刘岚轻松含笑的面色,再想想自己这几日里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杨厂长总不可能为了自己昨儿个扇许大茂的几个巴掌,就要来找自己,替许大茂出头吧?

区区许大茂,可还没有那个资格!

何雨柱猜着,杨厂长要喊自己去,八成还是为了小食堂做菜的事儿,所以,他的心里可是半点都不见慌乱。

“都瞎猜什么?”

朝着食堂众人,尤其是喊得最欢实的马华轻叱了一声。

而后,何雨柱才笑着朝众人说道,“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不准,厂长叫我,真就是要给我升职加薪呢?”

“要是真的,我老何立马就去讨个媳妇去!呵呵……”

随口开了个玩笑,惹得众人“哈哈”直乐,打散了众人猜疑的心思。

何雨柱没有过多耽搁,只略微收拾一下,便就此离了食堂后厨,往厂长办公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三轧钢厂有千百号员工。

管着这么大一摊子事,杨厂长每天的工作当然不会太过轻松。

尤其最近一段时间,他更需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来,基本上可算是事必躬亲,一点儿也不闲着。

是以,见何雨柱到了,他也没有同何雨柱多说什么,只是寒暄了三两句之后,就立即将任务安排了下来。

果然就如同何雨柱的猜测。

杨厂长说,下午会有几个重要的客人到厂里来,让何雨柱好好准备一下,做一桌不比昨天差的好菜,如果做得好了,有的是何雨柱的好处。

“你昨天的表现,我可是听老李说了。”

“虽然没亲眼瞧见,亲口吃到,但老李既然把你那两道菜夸得那样好,我今儿要是吃不出老李所说的那种感觉,等到年底,可是要扣你奖金的!”

笑着嘱咐了几句后,杨厂长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忙,便没有叫何雨柱多待,打发了他就此离开。

何雨柱对此也没什么好说,反正小食堂做菜这种事,他早就已经是驾轻就熟,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如今又有系统加持,几百点厨师经验砸下来,就算不用系统奖励的菜谱,只靠自己肚里装着的东西,也足以做得漂漂亮亮,让客人满意。

不过,今天有了杨厂长的一番话,何雨柱倒是必须得拿系统奖励的菜谱出来交差了。

至少,昨天那两道麻婆豆腐和炸鸡,他今天是肯定要做的。

只是想到系统,何雨柱的心里却又泛起了嘀咕。

他原以为杨厂长交代完了任务,能触发出一个系统任务的。

可叫何雨柱着实没有想到的是,直到他从厂长办公室出来,一路走回了食堂后厨,那独属于系统的机械提示音也没出现。

也就是说,今天的这顿小食堂招待酒宴,何雨柱注定是要白做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琢磨系统任务的触发机制上头,何雨柱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去准备下午的食材。

便喊了马华来,将从杨厂长那里拿来的一张,盖了厂里印章的纸条交给了他。

“拿着这张条子,去财务领五块钱经费,然后到农贸市场买些食材回来。”

将所需的肉菜种类一一朝马华说了一遍,何雨柱目送他小跑着离去,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存档点”,开始发着呆,又想起了系统的事。

但厨房里的众人却不知道何雨柱心里的这些忧愁。

他们只瞧见了何雨柱皱起的眉头。

心里那叫一个好奇得紧,猜着是不是杨厂长对何雨柱说了什么,但他们的身份与作为何雨柱徒弟的马华毕竟有所不同。

如今马华不在,他们可不敢上前询问,免得触了何雨柱霉头,得不偿失。

遂都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

“何师傅这是怎么了?”

“看这情绪,确实有些不对啊。”

众人第一时间想到了杨厂长。

刘岚则摇着头说道,“总不能是杨厂长给他脸色看了吧?”

“看这架势,下午可是又有一场小食堂的招待宴呢!”

“杨厂长傻啊,选这个时候给何师傅难堪?”

常言说,不经厨子手,难得五味香。

得罪了主勺的大厨,只要何雨柱往每道菜里多添又或者少添半勺盐,就能搅了厂里的招待,让杨厂长吃一个暗亏。

反正中餐的调味从来都只讲一个少许、适量。

何雨柱只需说自己今儿精神不好,没有把握好那个度,谁又能挑出他的半点毛病?

大伙儿听刘岚说的在理,于是,便又开始做起了其他的猜测。

正巧王姐抱着盆土豆正准备去水池边洗,经过他们这边,忍不住凑到近前,插嘴一句,“怎么,你们没听说?”

刘岚问道,“听说什么?”

“就昨儿个晚上。”

王姐偷眼瞧了何雨柱一瞧,看他仍还坐在那里,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遂又压低了些许声音,神秘兮兮的道,“就何师傅住哪四合院,开全院大会啦,好像就是何师傅主持的,然后和那秦寡妇呀,彻底的闹翻脸啦!”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太多的娱乐项目。

人们一旦闲暇下来,能够聊的,也不过就是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罢了。

何雨柱那四合院里住着的,有一大半都是第三轧钢厂的员工。

无论易中海、刘海中,又或者何雨柱、许大茂,俱都是厂里头有名有姓的人物,厂子里认识他们的同事,可并不在少数。

更何况还有个艳名远播,自带话题流量的俏寡妇秦淮茹。

所以,他们院里昨晚才发生的事情,只在今天一早,就已在轧钢厂里传了个遍。

那俗话说得好,流言生蜚语,以讹传讹真要命。

昨晚的大会本是为了解决棒梗偷鸡的问题,但到了王姐嘴里,却就成了何雨柱看不过秦淮茹一家的肆意妄为,又兼以前被秦淮茹伤透了心,是以召集了全院街坊,当着几十号人的面,同秦淮茹一家就此割袍断义,划开了界限。

对于王姐的说法,刘岚表示了自己的怀疑,“何师傅真能狠得下心?”

依着以前的经验,就算何雨柱同秦淮茹吵得再凶,只要他能得到秦淮茹的一张笑脸,再大的怨气也要被抛之脑后。

等转了头,仍会将秦淮茹当成祖宗一样的伺候。

有此旧例在,是以,厨房里有许多人也都抱持着如同刘岚一样的想法。

王姐却摇着头反问,道了句,“如何狠不下来?”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许多,冷声道,“听说秦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许大茂偷偷送了只老母鸡给那秦寡妇补身体。”

“就在他俩卿卿我我的时候,刚好被何师傅撞个正着呢!”

王姐信誓旦旦的道,“你们可别不信,听说当时院里还传出“杀人啦,杀人啦!”的声响,妥是何雨柱气急败坏之下,上去揍人了。”

众人闻言,不由便惊道,“这秦寡妇可真不要脸!”

“她们一家,难道是认准了咱们何师傅脾气好,非得可着何师傅一个人欺负不成?!”

王姐叹息道,“谁说不是?”

她略顿了一顿,又再继续说道,“后来被许大茂的媳妇发现,差点儿闹将起来,许大茂便说鸡是秦寡妇她儿子偷去的。”

“反正是个小孩子,别说偷鸡偷酱油,就算偷点儿再贵重的物件,也不至于有多重的惩罚。”

“事后,许大茂只需偷偷给那秦寡妇一点儿补偿也就是了。”

“可秦寡妇倒好。”

王姐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道,“直接把罪名栽给了何师傅,还伙同许大茂一起,把何师傅家的门给砸烂了,硬要何师傅认下这桩罪!”

周边聚着的厨房众人也都怒道,“什么!这对奸夫淫妇,简直是坏的流油?!”

纵使是刘岚,此刻都忍不住骂了一声,“真该哪天劈一道雷,把这对狗男女全都给劈死了算球!”

王姐说道,“被人这么欺负,领头的又是以前深爱的秦寡妇,何师傅终于彻底心灰意冷,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