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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人物真是会使唤别人」

肯特坐在马匹迅速奔驰,嘴里不断碎碎念,明显是感觉到心情非常不爽。

这种情况不光是一个人的想法,在场多数士兵想必都带有一定程度的疲倦,毕竟在短短的三天内跑了将近三座城,别说人的部分累到双手快要无法抬起,连驮货马匹都出现瘫软的状况,足见一形人的行动确实超过负担,任何人都有可能在途中累到躺下。

「不要在那边抱怨,千万不要忘了这一场战役将会决定未来」

瓦拉驾驭马的过程中不断确认这一匹的情况,快要无法支撑的时候就要尽快更换才行。

不光是他一人,周围不少人都放慢了脚步无法加快,必须使用替代的才能继续前进,途中也恰好让士兵们也有休息的机会,毕竟几天的作战让许多人累到无法活动的程度,如果持续下去,恐怕无人能够挺到最後一刻。

可是,瓦拉接收到的情报是绝对不能放弃,无论如何都要突袭成功闯进下一座城池,信封里面明确标注必须要把城主跟一位重要人物截杀,根据情况而定,城池或许可以选择不要占领,问题是,斩杀的对象不能留下一点机会,确确实实夺取生命才是关键。

「跟不上的家伙不用过来!我一个人往前即可!」

瓦拉用力扯动缰绳,以极限速度往前直奔目的。

目标既然是杀死一位人物,比起大量的军队跟在後头,他独自一人的效率说不定会更好一些,那怕身後仅剩下以肯特为重心的数名精锐也无所谓,这一次的任务本来就是少数菁英出击,只要一个人能够完美了结对方的性命即可。

队伍越来越难跟上瓦拉的脚步,特别是换成两匹马过後,士兵们全都受到颠簸的关系累到跪倒在地上无法起身,就算备用的马匹数量还算充足,如果操纵者的体力不够充沛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於是这项重要的任务直接交到瓦拉一个人的手上。

「辛苦了,你已经很努力了」

瓦拉望着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马匹,知道这个夥伴恐怕即将不久於世间,默默地轻抚一下给予安慰。

与前两座的城池不同,眼前的这个城镇相当巨大,算是不输给帝国首都的大城,如果单论交易发展的部分,或许这个地方的势力远比其他发达许多,正因如此,即便是夜幕升起的傍晚时分,附近依旧有不少马车的踪迹,甚至还有几个车队集结在一起准备制作火篝。

「繁荣的地方······可惜了」

瓦拉迅速钻进城墙附近的一处破口,连续将几块石头翻开,等到裂缝的空间足够便径直通过。

这个入口算是当初为了某个作战而设下的通道,由於过去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役,王国无数士兵都无法突破这份僵局,最後在帝国骑兵的围剿默默败下阵来,当时就留下过一个秘密通道可以闯进城内,也算是先祖们留下的破口。

踏进这座城内,瓦拉不敢大喇喇地开始行动,要知道入夜时段撇开酒馆以外的多数人都会选择回家好好睡觉休息,会在外头到处走动乱跑的人几乎是不可能会存在,就算真的有些喝醉想要闹事的人,巡逻的警备人员也必定会将其绳之以法,想要任性妄为是愚蠢的行为。

好不容易潜入这座城池的他自然不可能把大量的时间浪费在躲避上面,首先是跑进废弃的房屋里面藏身,再来则是拿出私藏的地图确认需要暗杀目标的所在地,然後就是细心规划出前进的方向与道路,要知道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必须要取下敌人首级又要尽可能逃离本来就是无比困难之事,不得已的情况下可能还要面对大量士兵与军队的围剿也说不定。

马尔泽没有告知这方面的细节,意味着瓦拉个人必须思考其他的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从现在所拥有的手段来考虑,先想办法弄出一点麻烦让那些警备人员手忙脚乱,再来便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作战,直接冲进目标地点,抓紧时间将某人斩杀,如此一来就能安全完成任务以及离开这个地方。

月色黯淡,宁静的街道之上几乎没有行人的走动,巡逻的警备人员每个都是有提酒瓶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当初规定在工作期间不可饮酒的条例,甚至还有一些家伙毫不客气的闯进风月场所,那些本来就打算抢生意的女性们也没有阻止,反倒相当兴奋地拉拢几人。

重要的防护关口城门地区都没有出现问题,理论上不会有敌人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踏进城内,几年时间下来都不曾打破的这项定律让这些人有恃无恐,完全不在意会有任何危险的出现,殊不知,越是宁静的日子越是隐藏着看不见的黑影。

「刚才是不是有甚麽东西」

一名年轻的警备人员转过头,双眼紧盯着一个地方,似乎察觉到某种异样的存在。

「别闹了,想要吓唬谁呀······该不会要偷喝我的酒吧」

另外一名较为年长的警备人员紧紧保护住口袋里面的小酒瓶,以为年轻人的目标是酒。

「不是这个样子,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巷子里面好像有人的踪迹」

年轻警备人员拿起手中的灯笼准备去一探究竟,没有想到立刻被同伴抓住并给予一番教育说道:

「别去惹麻烦,那里不是一些找乐子的家伙就是一群流氓地痞,後者倒也就算了,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会跟你这种菜鸟计较,换作是前者,肯定是一群贵族少爷们出游,到时候你是管闲事还是不理,无论是哪一种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眼闭眼过人生吧」

本身就是新人的年轻警备人员也从老鸟的话语中察觉出许多内幕,思考一会後决定不去插手。

每个人的背後都有家庭的身影,平民得罪贵族几乎不言而喻,活到这把岁数的人又有几个没受过欺负与虐待,该磨平的部分早就乾乾净净,除了一些真的无所畏惧的傻瓜以外,正常人都知道该如何去避开这些风险,尽可能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里面保住一条性命。

「······呼」

瓦拉缓缓松开双手落地,确认这群警备人员离开才放心的选择继续前进。

由於在巷子里面遇到年轻的贵族少爷,他才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动手将人杀死,顺带连护卫一同解决,尽管两人的实力都不值一提,打闹中难免会碰到各种物品,发出噪音也是在所难免的一件事情,出人意料的地方是,竟然有人的耳朵灵敏到连这点声音都能听见,而且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的前提情况下,如此优秀的人才加以锻链必然会是值得信赖的一位斥侯,可惜两方所处的阵营不同,有缘却注定无分。

成功脱身的瓦拉继续往前,一路上都按照当初设定的计画行动,途中闪躲警备人员的总部,利用市集摊贩所放置的推车,绕过风月场所不断进进出出的客人区域,半个小时左右的潜行之下勉强抵达目的地,眼前是一座略显熟悉的教堂。

斑驳的外壳、退色的绘图、明显看得出损坏的石像,以上这些都再三证明地区的信仰之心正在不断消退,估计是战争期间的关系,国家上层需要的不是安抚民心的传道者们,必须是一群拥有足够战略能力的战场专家。

这座看似随时都会倒塌的教堂里面仅有一位中年男子,即便周围的景色都显得破烂不堪,这个男人依旧尽可能保持身体的乾净与整洁,身上的修道服装看的出来有精心打理过的痕迹,唯一令人感到好奇的地方是,此人始终没有将视线离开过一尊几乎看不清楚原貌的石像,彷佛那颗心从头到尾都被夺走,不曾回归过一次。

「神父阿兹肯」

瓦拉拿出宝剑靠近对方,直到剑锋底在对方的脖子上才开口。

「······您好,想要取本人的项上人头应该是王国的士兵先生才对,要拿便拿吧」

阿兹肯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愿。

虽然说有不少神职人员都对自己的生命置於度外,问题是,这种太过不在乎的态度让瓦拉感觉到一股异状,因此先把剑收回去,动手将人压制在地上,以言语上面的威胁方式要求对方说明为何对死亡毫无恐惧,甚至用小刀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痕,表明拷问手段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先生不需要威胁,本人已经不在乎生死,不光是此地的神职人员,还有其他地方的人都有相同的想法,因为那位大人的後裔已经降临在大地之上,人类的乱世即将结束」

阿兹肯的脸上充满笑容,非常满足的对着石像送上最後的一眼,随後咬断舌头选择自尽。

安心愉快地离开这个世界,这种情况证明此人已经获得一个至关重要的情报,所以不在乎一条小命的终结,只是,瓦拉始终没有得到确切的内容,完全搞不懂这位神职人员究竟发生知道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