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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错愕,疑惑,迷茫,此刻安室透所受到的震撼,完全可以说是半点都不亚于,自己第一次知道原来男生跟女生……咳咳咳,但在稍微缓过来一点后。

安室透还是有点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毕竟……幻觉这玩意安室透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过?

“跟你讲话呢,干嘛呢?”

左野径直从二楼跳下。

落地的声音,以及旁边外围成员们的目光,都在告诉着安室透,眼前这人绝对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幻觉……那特么就更离谱了啊,死而复生了?

特么的诈尸了啊!?

“你……”

没等安室透开口询问,左野就先一步怼道:“哎,不是我说你啊,我特么好心好意救你一命,还被子弹给擦伤了,结果你倒好啊,看都不带看我一眼,扭头就自顾自地开车跑路,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边。”

“你好意思吗?”

安室透被怼得一懵,指向自己:“我……”

“而且你说丫的不管我,自个跑路也就算了,你特么还跑回去散播谣言,说我死那了,干嘛啊,就盼着我死那边是吧,合着我今天就是不死不行了呗?”

左野继续开口,将安室透的大脑说得彻底进入宕机状态。

“……可是,我明明就看到,你连脖子都被打断了的啊!?”

安室透终究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错了的“事实”。

关键特么的那么大一颗脑袋,自己怎么可能会看错啊!

左野斜了安室透一眼,忽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听……苏格兰说,你好像出现过幻视幻听,有去检查过精神状态吗,反正组织里就有精神医生,而且还是你亲自去请过来的吧,你要是早说你有病不就行了吗,大家都是病友,我又不会歧视你不是。”

听着左野口中隐隐带着“原谅”和“安慰”感觉的说辞。

安室透大脑再一次陷入宕机。

……不是看错了,而是,幻觉??

这么一说的话,这个发展倒是合理了起来……个屁啊!

安室透脸色一黑,看着左野咬牙道:“我早就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只能说明那个医生不够专业。”

左野的声音严肃了一些:“你要知道,幻觉可是个很严肃的事情,因为这是比生理性症状还要更可怕的东西,你可能因为幻觉,丢掉小命,也可能因为幻觉,害得别人丢掉小命,甚至到了最后都没有自觉。”

安室透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其实安室透撒了一点小慌,他确实是去看了医生没错,但遗憾的是,经过检查后对方却并没有告知。

安室透没病。

当然也没说安室透有病。

只是据脑部检查来看,安室透并没有器质性的精神病。

幻觉终究是幻觉,而非一瞬间的错觉。

医生无法立马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桉,只能表示,如果安室透后面再出现幻觉,并且相对严重的话。

最好还是去留院观察一下。

……本来在那之后,安室透一直都平平安安,还觉得自己根本就没事,或许那就是个单纯的意外,因为自己太累,压力太大,导致的一时的精神恍忽。

又或者是那个催眠大师登峰造极,做了什么手脚。

可现在再看……

第二次幻觉,事实上也没过去多久,并且最为关键的是,那个玩催眠的也不在旁边,这要是都不是幻觉。

就太离谱了一些。

愁人呐。

难道真得去住一段时间院吗,但那样的话就藏不住了。

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吧,方方面面的。

只感觉脑壳发疼的安室透忽然问道:“你刚才是在跟琴酒打电话吗,他之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啊……没注意。”

左野大概也知道,安室透这问题的背后,有两个心思。

一个是想试探自己说法的漏洞。

既然没死,那为什么不联络?

当然事实上左野确实是没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漏洞。

……再当然没接琴酒的电话,也是事实。

“都被埋伏了,自然是得把场子找回来的,我找到了那两个狙击手,从他们口中拷问出了背后的存在,然后就摸到了这里来……琴酒的电话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打来的,别说是没注意到,就是注意到了,也没那个空闲去接吧,等到忙完了,也早就给忘了。”

左野半真半假地敷衍道。

没注意是真没注意,注意到了却给忘了也是真忘了。

唯一不同的是,导致这一步的基础,并不只是左野这边的“找场子”行为,还有着另一头飞行船上的事情。

而安室透则是露出了些许郁闷的表情。

这也透露出了其刚才问题的第二个心思——左野没死是事实,但安室透跟琴酒说他死了同样也是事实。

这属于什么?

谎报军情的程度,或许还算不上,但要说当成一个小小的误会简简单单地就这么过去了……几乎不可能。

安室透倒不是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特别重的惩罚。

好歹也是一个干部,尤其是在这件事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严重的后果的前提下,自然是不可能怎样。

可问题在于。

安室透是不是会因此失去信任。

比如以后什么事,只要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就会被组织先打上一个问号,另外该怎么解释现在的这个误会,也是个大问题……坦白自己出现了幻觉。

疑似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那不是就跟最开始的诉求相违背了吗……

“……所以,埋伏我们的,就是这边的家伙,你已经全部搞定了吗,有告诉琴酒,让他那边赶紧停手吗。”

叹了口气后,安室透将话题放回正事。

……虽然说起来,琴酒好似是把伏击一事的所有后续事宜,都交给了安室透来处理,但他到底是抱着一种非常急切的态度,自然是不可能只让他一人干活。

关键是这件事的相关情报太少,导致目标变得非常多。

安室透负责的这边,是一个具备嫌疑的势力,而琴酒同样也去了另一个具备嫌疑的势力,另外还有伏特加。

三人分成了三路,三头并进。

如果查到了什么,就直接动手,没查到什么就去查下一个。

琴酒大概是这么想的。

而现在黑麦没死不说,就连根源都已经被他给找上门解决。

那么另外两头自然是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嗯,已经说过了,该撤退了。”

左野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个外围成员们,留下来把屁股给擦干净,然后就往外走,但在出了大门口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安室透问道:“对了,前两天很火的红色暹罗猫的那事,你听说过吗。”

“红色暹罗猫?”

安室透皱起眉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嗯,毕竟闹得挺大的,多多少少地还是听说过的……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的感受而已。”

左野说道:“明明就知道,现在有那么一颗一旦爆炸,保不齐就会把自己给炸死的,定时移动炸弹在霓虹,但我们却在这边,为了工作而奔波,似乎哪怕是半点,都不在意这件事,感觉,不会很怪吗?”

听到这话,安室透又沉默了下来。

红色暹罗猫那样的定时炸弹,怎么可能会不让人在意?

不说自身的生命安全,那就算随机抽取的幸运路人里,并不包含自己,安室透同样也还是会为那些无辜群众所担忧,尤其是红色暹罗猫的通告期限,就只是到今天为止,那就更加会让人感觉到急迫了。

可问题在于……急又有什么用?

完全没有着手的地方,难道要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未来谁不清楚,意外随时可能会到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车祸,又或者突然就会猝死,但就因为那还不确定的未来,把当下的事情给放到了一边,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除非是车子已经到了跟前,又或者医院已经给出了报告,让当下的事情,变成了那一件事,否则多想也只是无益,不是吗。”

安室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在隐晦地提醒左野。

如果你知道什么,可以告诉自己,自己一起来帮忙。

因为目前安室透关于红色暹罗猫唯一的信息,就是和武装侦探社有过牵扯,而刚才左野所提到的,“苏格兰说你出现了幻觉”的那句话,仿佛是在进一步地提示他,黑麦和黑狐之间的关系,换句话说。

也就是黑衣组织的存在。

或许,这个黑衣组织,是打算掺合红色暹罗猫的事情?

然而面对安室透隐隐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左野却并没有如他所愿……毕竟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

左野只是真的单纯地好奇,安室透的想法而已。

准确来说,应该是感受。

其实不只是安室透。

左野还想知道,如果今天红色暹罗猫那伙人没有上船,柯南会是怎么想,另外,酒厂作为全霓虹最大的犯罪组织,成员遍布全国,那伙冒牌货如果真的做了什么,那么必然就会影响到组织的运转的事情。

既然如此,组织又是不是有提前做过什么准备,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又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就打算束手待毙,听天由命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这些家伙,都这么没有危机感的吗?

左野一边上了安室透的车子系好安全带一边走神……如果是普通的路人,没有那个能力和意志,迫于无力感做出无奈的选择,那很正常,但对于这些人来说。

说是垂死挣扎,都算不上吧。

左野看着窗外的风景,夜空里的星星,亮得跟假的一样。

心头一动后,在左野的路人帽下,因为是戴在那张无法看清的脸上,所以连带着一起也没办法看到的面具。

被收回了背包当中。

……

那伙假的红色暹罗猫的问题得以解决,自然是上了报纸。

尽管如果可以的话,官方并不想这件事上报道。

能冷处理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谁让事情一开始就没能藏得住呢。

更别说那伙冒牌货,为了偷盗计划顺利,还另外安排了一手,定时在网上通告,自己一行人劫持了铃木飞行船,将在大坂进行恐怖袭击,散播细菌的步骤……目的方面自然就是为了引起混乱,好让那个幕后黑手临时招聘的几个,伪装成大坂警察的家伙,把佛像给运输出来,这一块先前左野都忘了提了。

不过问题不大。

因为这些“临时工”,准确来讲是临时小工?

反正是并不在那个时候,左野要保证入狱的范围内。

服部平次和柯南倒是察觉到了不对,经过探讨之后,推理出了这一方面的内容,在知道了通告的事后懵逼的同时,也是带领着大坂警察直接去了佛像那边。

来了波守株待兔。

不管怎样,这伙冒牌货的定时通告是逼得官方只能够迅速进行说明通告,让报道更早一些地被放了出来。

这也就成功地让黑死,吸引了大部分吃瓜群众的注意力。

成了大坂人们口中的,超级无敌大英雄。

……好像有点,太过引人注目了一些?

左野看着各大报纸的头条,到底是事件的影响太大。

就连东京这边的各家媒体,都已经被攻陷……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不只是东京,全国范围内甚至国外的一些媒体,可能都会跟上一波风,试图蹭蹭热度吧。

合上手机后。

左野发现旁边的琴酒一直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

琴酒收回了目光,转动手中的酒杯,澹澹地回应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你是在看什么而已。”

左野眉头一挑,笑道:“就这么喜欢窥探人家隐私?”

“我又没看,怎么就是喜欢窥探隐私了?”

琴酒反问一句……左野当然知道他没看,否则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大大咧咧地,搁那欣赏吹嘘自己的报道。

“又不是看了才算窥探,问了就算。”

左野接过酒保递来的咖啡牛奶,忽然看向对方,疑惑地问道:“……你好像,不是原来的那个酒保吧?”

“啊?”

酒保一愣,笑了笑:“是的,黑麦大人,您说的应该是我的同事,我们两个是轮流交换班的,他今天休息……但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提醒过我了,说您不喝酒,看到您就只需要准备好咖啡牛奶就行。”

“哦……”

左野恍然点头,然后看向琴酒,以一种阴阳怪气的态度说道:“就连酒保都有假期,我们却没有呢。”

琴酒嘴角一抽。

“你请的假还少了?”

左野战术抖腿:“多吗?”

冷哼一声过后,琴酒并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昨天让你回来之后,到这来当面聊,为什么不来。”

“那回来后都那么晚了,不得回家陪小孩嘛。”

左野叹了口气道:“唉,不过这话跟没有小孩的琴酒大人来讲,估计你也很难理解其中的含义吧,失礼了。”

琴酒嘴角又是一抽:“酒吧里面有空调,既没太阳,又没外人,你还继续戴着你的那个帽子做什么,不嫌难受吗。”

闻言左野再次挑眉。

……这是,怀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