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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英明!”

这样的理论和观点,绝对是新颖的,可也绝对是真理,受到拥趸自然也是应该。

安排他们,让其赶紧挑个地盖新工厂,已经九月份了,棉服厂项目要赶紧落实,收蚕丝的麻线的,都赶紧安排出去,账上的钱要速度花完,多存一天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同时安排人收集白叠子的种子,来年安排人大量种植,最好去西域,去高昌一带,圈地自己种植,这将是棉服的最重要材料。

另外长安周边以及远到江南,传出消息,无限量收鸭绒,当然皮草也要。

羊毛的话,林尘并不打算现在收,这东西只有游牧民族才拥有大量的,而现在最大的游牧民族那绝对是突厥。

可突厥和大唐的关系,现在非常恶劣,几乎月月扣边,这样一个情况下,怎么可能能安心做生意。

还是得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大唐将其打服的机会。

虽然林尘的加工厂在农场空间,只要有材料就用不着麻烦,可现实世界该有的还是得必须有。

无非就是做一个珍妮机而已,林尘虽然不会,可原理他知道呀,无非就是把原来的横着的纱锭变成直立的,这样就可以排列多个纱锭,用一个转轮带动。

现在的工匠多聪明,林尘只需要将原本的纺织机倒过来放置,在给他们讲讲其中原理,相信不难做出来。

次日,太极殿。

由于非是朔望之日,所以今日的早朝仍旧是常朝,皇帝李渊高坐龙庭,其下太子秦王分列其下,再下则是文武百官济济一堂。

此时已是朝会即将结束之时了,大事都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谁谁谁在待漏厅时,不讲文明随地吐痰,谁谁谁衣帽不整藐视皇威等等。

虽然说御史要以此表明自己有认真工作,可听的多了,李渊也烦,挥挥手,有些不耐烦的道:

“可还有其他要事要禀的?”

意思很明显,我不想听这些个倒灶事了,没旁的事大家就散了吧。

“启禀圣上,微臣有事要奏!”

李渊望去,原来还是御史台的,以为又是扯些鸡毛蒜皮的,遂而有些不快,这人也太没眼力见了:

“凑来!”

多一个字都欠奉。

“微臣要弹劾鄠县男林尘,其一,其人不顾孝道,品行有失,自己住豪华美居,却让父母与庄户同住,如此品行妄称贵族。

其二,鄠县男贵为男爵却行商贾之事,又是酿酒又是开办酒楼,与民争利,压榨百姓,其罪大焉!

其三,强令周边村民百姓为其建造美宅,置弄事而不顾,民怨载道。

其四,畜养老卒,勤练不辍,意图不轨。”

李渊一听还有这事,这要是真的,那还得了,遂而龙躯一震:

“爱卿所言可是属实,长安脚下,竟有如此悖逆之徒?”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岂有此理!大理寺卿何在?着……等等!

你说的鄠县男是哪个,可是做中秋词的那个?”

正待出列的大理寺少卿孙伏伽,原本踏出的脚,复又默默收回。

李渊早先就觉得这名字好熟悉,这下话到嘴边终于想起来了,那少年可不像是会干这些事的人呀,这里边是不是有问题?

再一看弹劾的人,可不就是当初撺掇林尘作诗的么,好像是郑家的人还是王家的,心里顿时有了数。

“陛下英明,正是此子!”

“可有人佐证?”

“这……”

“陛下,郑御史所言,臣也有所耳闻!”

“臣等亦可佐证!”

新出来的可不就是当初的另一个王姓官员么,随着他俩出声,哗啦啦又是几个靠后的官员出列附和,全是王郑两家提拔上来的。

这个时候原本看热闹的大臣们也反应过来了,这王郑两家又是要整人了,这个鄠县男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们。

往日也不是没这样的事发生,皇帝碍于两家影响力,又没有人反对,索性就趁了他们的意,要么降职要么贬官。

可这回却不一样了,林尘朝中也是有人帮衬的,萧瑀李孝恭纷纷朝着唐俭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出面。

唐俭也心领神会,正待出列,谁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抢先站了出来。

“父皇明鉴,这林初元儿臣也相识,断不可能是如此之人,儿臣恳请传其上朝自辩!”

不是秦王李世民是谁!

倒还真有几分义气,自身情况都不是很好了,还能想着别人,难怪有那么多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他。

“臣附议!毕竟是陛下亲封的男爵,陛下圣光独到,高明远识,还是让其自辩的好,臣对陛下的眼光一向是佩服的!”

有人打头阵,唐俭紧随其后,顺便拍拍李渊的马屁,这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那就这样吧,传鄠县男林尘明日早朝,当庭自辩,散朝吧。”

早朝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林尘合作伙伴的各家,自然是下朝第一时间便让自家儿子赶紧前去通知。

虽然知道别家也会派人通知,可这种事知道归知道,该去的还是得去,这是个态度问题。

等到一众弟兄们再次来到男爵府时,林尘已经接到宫中消息了,着他明日上朝,等到唐嘉会他们一解释,林尘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艹他奶奶的,你们偌大一个王氏一个郑氏,是不是玩不起啊,竟搞些歪门邪道,不是刺杀就是告状,真叫人看不起!”

“哎呦!大哥你就别抱怨了,还是赶紧想个办法才是,明日上了早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要是让他们得逞了,岂不是遭了!”长孙嘉庆看着林尘还有心抱怨,替他急得不行。

他是宗亲,最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泼脏水这一套么,他见过的可不少了。

“怕什么,自辩就自辩,我什么样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告的,有哪一条是成立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尘到底还是后世思想,人的险恶他虽知道,可终究没有亲身体会过,他以为明日的自辩不会有问题,却不知道自己终将会被狠狠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