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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师父,您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袂阙弯了弯唇角,有着说不出的欢愉。

他真的能娶凤无忧吗?

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身在梦中,这世界突然变得如此美妙而显得一点也不真实。

无忧,真的愿意嫁了吗?

听到他的承诺,凤无忧也将身子软软地靠入了他的怀中,温度依旧是那个温度,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温暖。袂阙经常这般抱着她,给她讲精彩的故事,然后,她便慢慢地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但现在,他不再是舅舅,而是夫君……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从现在开始,就慢慢地适应吧!

婚期商定,下个月初十乃是婚娶的大好日子,凤麟几乎是将凤府大部分的财产都给凤无忧陪嫁了,甚至大有带着凤府全体老小随凤无忧嫁过去的趋势,袂阙也回去准备婚事了。

凤府和即墨府邸都开始张灯结彩,准备要大办,引发请帖,准备琐碎,两府的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这都是凤无忧第三次成婚了,她完全没什么感觉了,不就是一道仪式而已,可有可无。

即墨家族当家人即将和凤府三小姐凤无忧完婚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了。

整个锦州城都轰动了!

凤无忧和即墨袂阙,那不是舅舅跟外甥女的关系吗?

表兄妹成婚的事情多了,这舅舅跟外甥女成婚的事情却是闻所未闻。

这近亲结婚并不少见,这隔代成婚才是稀罕事。

哪有长辈娶晚辈的道理?

虽然袂阙比凤无忧大不了几岁,但长辈的身份确确实实是摆在那里啊!

这似乎成了锦州城近段时间最热门的大新闻了,各种质疑怒骂祝福都有。

自然,质疑和怒骂多于祝福,因为袂阙在锦州城之中那也算是黄金单身汉。

虽然眼瞎身体不便,但他的倾世之貌,即墨家族当家人的身份还是让他声名在外,莫说是平民,就算是官家小姐也是蹭破了头想嫁给袂阙,多少媒婆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见成功。

袂阙生性淡然,不喜酒色,如今二十四岁了,却依旧是孑然一身,甚至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以往人人都在猜测,不知道袂阙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子。

如今明了,他竟然娶了凤府的三小姐!

而且还是个下堂妇!

凤无忧对于众人来说,还只是个凤家三小姐,就算修得了一点本事,破了王莲的阴谋,帮助她娘稳固了凤家主母的地位,但依旧是个南幽王蓝卓不要的下堂妇。

他们只不过平凡人,对于修炼界的事情知之甚少,修炼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神仙一般的神秘存在,自然是不知道凤无忧如今在修炼界之中的名声了。

一个下堂妇还想配全城女子心目中的黑马王子?

凤无忧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自不量力加恬不知耻!

婚讯才传出,民间已经立马便有了多方面的说法了。

阴谋论称:凤无忧先是害死庶姐凤霞,又杀死庶母王莲,又找机会害死了庶姐凤梅,最终凤府只剩下她一个小姐,她得以如愿地独霸凤府的财产,野心却还是难以得到满足,竟然还想得到即墨家族的家产!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花边论称:凤无忧难耐春闺寂寞,贪恋袂阙美色,竟然不知廉耻不顾礼仪教养地爬上了袂阙的床,勾引了亲舅舅,最后迫得袂阙不得不与她成婚!

各种版本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但没一个是向着凤无忧的。

凤无忧几乎一下子就成了人人喊打,痴心妄想的荡妇!

对于外面的传言,凤无忧便任由她去了,婚礼还是照样准备,达到的境界不同了,所面对的层面也不同了。

对于俗世之人的闲言碎语,若都去管,她可有得忙了。

“哼,那些个俗人真是可恶,什么也不懂便到处泼人脏水!”李云奇和凤无忧带出来的那几个武道双修弟子才出去一趟,便又听见了许多版本。

又说凤无忧早已经和袂阙珠胎暗结,蓝七王便是因为察觉了他们之间的奸情,才将凤无忧给休弃的,不过还是看在凤丞相的面子上,下了一个和离书。

更有人说袂阙是想通过娶了凤无忧,而得到凤家的财产!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的!”李云奇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道。

众人也一致认为是这样的。

凤无忧懒懒地不想理这些流言,她竟然选择了和袂阙成婚,便做好了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

流言而已,又不是预言术她才不会顾忌!

她一瞅那几人,发现她从皇家学院带出来的六人,只有五人,却少了一个蓝海。

“蓝海呢?”

一说到蓝海,众人都目露羡慕之色。

李云奇高兴地道:“蓝海昨日说他全身发热,想是要破玄阶,昨晚便就闭关了!”

“蓝海?破阶?”凤无忧挑眉,有些不可置信。

蓝海跟她从皇家学院出来的时候才不过地阶中期的水平,这才几日,他竟然要破阶?

想当初,凤无忧可是花了大力气才突破到了玄阶!

“当真?”

众人都兴奋了,他们的代表的李云奇高兴道:“那是肯定的,我们从那南部森林回来,修为都涨了一大截,我都是地阶后期,蓝海那小子最快!”

也难怪,他们可都是托了小花狗的福,吃了两顿黄阶巅峰兽族的肉,可真是受益匪浅。

没想到,蓝海竟然要破玄阶了!

凤无忧高兴地寻到了蓝海的闭关之地,那是凤府之中专门修建的石室,蓝海在那里面静静地闭着关。

他的确是要破阶了,凤无忧感受着那逐渐壮大,如蚕蛹即将破茧般的气息,心中满是欣慰。

但她也有忧虑,蓝海的进阶的速度也是太快了,快得连凤无忧都自叹不如?

难道

他继承了那所谓荒族的力量?

但想想也是不可能,蓝海的血脉已经是非常淡薄了,不可能继承了。

洛城依旧还是在凤府之中耗着,随着婚期的将近,那目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生人勿近了。

凤无忧每次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感觉后背冷飕飕的,忙找借口离开,或者是整日整日地呆在房间里不出来,但洛城却总是将她叫在身边,一会儿传授传授武学,一会儿又给推拿推拿按摩按摩。凤凰看洛城那渐渐冰冷的嘴脸,笑笑不语。

这种想吃吃不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的感觉,想必很爽吧

“徒弟!”

正在房间里整理嫁衣的凤无忧听见那冷冷的一声唤,便条件反射性地身子一抖!

果真见下一刻,洛城就推门进来了。

依旧是那冷冷的嘴脸,目光若刀锋,刮得人脊梁骨生疼!仿佛凤无忧欠了他千百两银子似的她欠的,可不止千百两!

他进来,顺手将门给关上了,还布下了一个强大的阵法,阻止外人进入。

“师傅,你怎么来了”见这阵仗,凤无忧心生不好的预感。

洛城步步走来,凤无忧却是踱着小碎步往后退!

这头老色牛肯定又是来者不善!

见凤无忧畏畏缩缩地往后退,洛城大怒,拧着眉道:“为师就是这么可怕吗?”

“不,”凤无忧慌忙道:“师傅您如此和蔼可亲,弟子哪敢惧怕师傅。”

但那模样分明就是惧怕得很!

就算是婚讯传出了,凤无忧都在准备嫁衣了,这厮还是晚上偷偷地跑到凤无忧的房间里来。

以疏通筋脉为借口,行猥琐下流之事,每日莫不是将凤无忧折腾得七荤八素的。

“师傅,您今晚是要在弟子这里过夜吗?”

凤无忧试探性地问道。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洛城明明就是把她折腾累了,顺便就睡在她这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意味……

“嗯,”洛城像个大爷似的往那床上一坐,便对凤无忧道:“徒儿,快来给为师脱靴子!”

卧槽,你个死老牛!

凤无忧心头暗骂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去给洛城脱靴子。

一边还好意地‘提醒’道:“师傅,您看弟子都要成婚了,师傅您是不是也应该避避嫌了,弟子马上可是要嫁为人妇了,这还和男子同眠,岂不是”

“怎么?”一听这话,洛城的语调都提高了几分,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为师这糟老头子不能和你同寝了?”

“不是不是!”凤无忧忙辩解道:“弟子的意思是,弟子马上就要嫁人了,若是还让男子进弟子的闺房,让别人瞧见了传扬出去,对弟子和弟子的夫君声誉都有损啊”

她表达的重点是都要成婚了,您老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但洛城的重点似乎从来没放在这一点上!

洛城也沉默了一遭,凤无忧以为他是要好好地考虑这条建议的可行性。

未料到,等了半天,他才道:“放心,以为师的功力,您这凤府的人休想察觉,不会有人知晓的。”

这怎么听都像是奸夫会淫妇!

凤无忧真是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了!

偷香窃玉还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这老不死的为老不尊便就罢了,还倚老卖老,装疯卖傻,死不要脸的占她这嫩徒弟的便宜!

不!

凤无忧一早就知道,这老色牛收自己这棵嫩草为徒弟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牛吃嫩草!

她给洛城脱了靴子,那厮毫不自知地伸出了手臂来。

凤无忧已经很懂事地给他宽衣解带了。

将他的外袍除了,那老牛又叫嚷道:“一会儿为师要传功与你,助你破黄阶,若是身上还有衣物,势必导致功力无法散出,以至于气血逆流,得给为师脱光了。”

凤无忧心头骂着,但还是听话地将他的衣裳一件件除去。

好不容易脱光了洛城的衣服,凤无忧便红着脸背过身去,谁料他从后将她的腰抱住。

“徒儿你这些天为了准备婚事也是累了,今日为师受累,便为你服务一次吧!”

他所谓的服务,就是给凤无忧脱衣服!

只见他娴熟地为凤无忧宽衣解带,衣袂飞扬之间,片刻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凤无忧气得身子一阵颤抖,而洛城还是毫不自知,脸色如常。

与她坦诚相见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搂着她的腰。

“啧啧,瞧你这腰,怎可如此消瘦,平日要多吃一点,莫让外人觉得我洛城连自己的弟子都养不活,养出这般瘦骨嶙峋的模样!你都是要为人母的人了,这身子必须得养好。”

那手放在凤无忧的腰间,光明正大地摸索着。

凤无忧倒抽了一口凉气师父,您!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果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洛城马上便将她调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大手在腰上又滑了几遭,滑向了挺翘的臀部,猥琐地揉捏了两下,道:“这臀也太小了,女人生孩子,臀部必须得大,不然痛苦难忍。”

凤无忧直觉喉头一甜,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她还是竭力地忍住了。

落到洛城手里,她认栽了!

谁让她杀了他的人,抄了他的家呢?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洛还是个如此猥琐之人?

禽兽啊,以前他在南宫婉那身怀至尊预言术的预言师面前自然是不敢造次,如今,面对比自己弱小万倍的凤无忧,他果真是原形毕露了!

大手在那臀部之上揉捏够了,又从股沟划上玉背,最后两手在胸前集合。

洛城一脸苦大仇深地模样看着凤无忧的胸口,左右看看,半晌才摇头,严肃地道:“不行不行,你这胸太小,恐怕以后奶水不足!”

凤无忧已经无力思考了,面对这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城,和他那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奔腾的草泥马已经不只千头万头了!

“弟子以为,师傅您真是多虑了!”

这几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磨出来的,手不动声色地去拂他的手,但哪里拂得动?

洛城依旧是对她那明显已经阴沉的嘴脸视而不见,依旧是严肃地着:“胡说,女儿家,胸自然是越大越好!”

凤无忧的眼神之中依旧流露出了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凶光,但洛城还是不自知,目光又向下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