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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刘故渊眼前的那道灵魂开始变得真实。

半个时辰后............

灵魂体终于变得和真人一般无二,而刘故渊也看清了此人的容貌。

只是当他看清了眼前的那道灵魂的容貌之后,心里震惊不已。

也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看到这道灵魂的时候,他的心里会莫名的涌出心酸。

眼前的那道灵魂的容貌正是白怜雪,也就是他来到东荒这边两个目的其中之一。

不过他还是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白怜雪,也有可能是样貌相似之人。

白怜雪的灵魂得到修复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看到眼前之人的时候,心里同样的是震惊。

只是在震惊之余更多的则是欣喜。

虽然白怜雪看着眼前的故渊,和当初她离开缥缈宫的时候,有些许的差别,特别是发色,不过她毫无疑问的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刘故渊。

激动的白怜雪,直接飞到了刘故渊的身边,一把抱住刘故渊,眼泪也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师兄,我好想你啊,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到白怜雪的话,刘故渊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这道灵魂就是白怜雪。

毕竟也就只有百联学会叫他师兄,至于他名义上的师妹苏倾城,则是直接称呼他刘师兄,和缥缈宫的弟子一样的称呼。

刘故渊情绪激动的紧紧抱住白怜雪。

“怜雪,你怎么会在这枚戒指里,还有你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想到白怜雪如今的样子,刘故渊心里很是好奇。

“师兄.................”

白怜雪并没有回答刘故渊的话,而是一直抱着他口中不停的呼喊着他。

两人相拥了许久,一直到白怜雪的情绪好了很多之后,刘故渊才再次的开口问道。

“怜雪,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什么,怎么你现在只剩下一道残魂了?”

“师兄,这个说来话长。”白怜雪哽咽道。

“没事,怜雪现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你将近离开缥缈宫的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我说说吧,我想知道。”

刘故渊盯着白怜雪的眼睛说道。

“好吧,事情要从来到东荒的时候说起,当初为了帮师兄寻找灵药修复灵根,我在中州大陆四处打听消息,一直打听到东荒即将有上古秘境开启,于是我就自封修为来到了东荒,进入了那秘境之中,只是谁知道.........................”

白怜雪开始对刘故渊详细的讲述了一下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三个时辰后.....................

刘故渊也了解到了白怜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那秘境之中根本就没有灵药,反而拥有一头类似妖兽的东西?”刘故渊询问道。

“是的,而且那妖兽刀枪不入,体质十分的强悍,即使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伤它分毫。”白怜雪点头应道。

“所以,最后你不得已才解封修为,最后用肉身才换来逃命的生机,只是你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枚戒指中?”刘故渊询问道。

“这个就是后面的事情了,那场大战我肉身损坏神魂虚弱,不得已只能寄宿在这枚戒指之中,只能说这是天意,机缘巧合之下师兄你得到了此枚戒指,还将我唤醒。”

白怜雪眼神中满是爱意的看着刘故渊,语气柔绵。

自被来到飘云殿之后,在刘故渊的细心照看之下,白怜雪的心中早已对刘故渊产生了爱意,只是那时候的白怜雪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毕竟她只是一个被刘故渊好心带到飘云殿的杂役弟子。

虽然刘故渊对她极好,并没有因为她是杂役弟子就有所歧视,只是她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有着天差地别。

加上后来刘故渊灵根受损无法修炼,白怜雪一心只想修复刘故渊的灵根,对于他的爱意也就直接被她隐藏在心里面的最深处了。

只是经历了这一次的生死之后,白怜雪此次是彻底的想明白了,她不想要在隐藏自己的感情了,这一次万幸可以活下来,要是等以后再次陷入危机当中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把握安全离开。

这次能够有一缕残魂逃脱,已经是天大的好运了。

“师兄,我....................”

刘故渊自从离开缥缈宫之后,经历了多个女人,此时白怜雪眼神的情绪他自然是明白的,他直接打断了白怜雪的话说道。

毕竟这样的事情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刘故渊主动一点比较好。

“好了,以后就好好的待在师兄身边不用到处乱跑了,莫要让师兄我担心受怕了。”

虽然白怜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故渊打断了,可是听到刘故渊这句话之后,白怜雪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一脸高兴的点头应道。

“师兄,以后怜雪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一步了,一生一世不离开。”

“对了,师兄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白怜雪早就注意到了刘故渊原本一头青丝现在已经变为了白发,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问道。

“这件事情啊,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听到白怜雪说起自己的发色,他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头发,说道。

刘故渊也并没有打算隐瞒,白怜雪是清楚他在缥缈宫所经历的一切的,只是当时的她只是一个个小小的杂役弟子,完全没有话语权,只能默默地看着刘故渊承受着一切,她的心里也跟着心疼刘故渊。

刘故渊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和白怜雪说了这几个月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师兄,没想到啊,你竟然拿下宫主了。”白怜雪笑道。

“你不介意嘛?”刘故渊惊讶道。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而且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宫主其实对你早就怀有心思了,只是那时候你没察觉到而已,不对,也就是只有你没有察觉到而已。”白怜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