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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梁王吗?”江怀安问道。

南栀拧起眉头,仔细回忆这个名字,“你说的莫非是前朝那位有‘天人’之称的梁王爷?”

前朝末年皇室败落,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当时共有四方人马揭竿而起,端朝的开国皇帝元帝不过是其中实力最小的一支。

而元帝之所以能从四方人马中脱颖而出,最后开国建朝都是因为有梁王的帮助。

梁王是前朝某地的藩王之子,自生下来便痴傻。奈何其父膝下仅有此子存活,病逝前只好请封他继承王位。

说来也稀奇,梁王继承王位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格外聪颖明慧。一边在乱世行商积累下巨额财富,一边又招兵买马。

前朝皇帝害怕梁王谋反,提前派人绞杀。最后整个梁王府除了梁王出逃,其余一百多条人命无一生还。

所有人都以为梁王会起兵造反,谁知他一路辗转找到当时兵马最弱的元帝,不仅将巨额钱财和兵马相赠,还以军师的身份辅佐元帝。

最后,元帝果真推翻前朝,又镇压了其余揭竿而起的人马。

元帝开国建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嘉奖梁王,谁知梁王不知所踪。

因梁王所作所为皆不似凡人,在民间便流传出他其实是天人的传说。

“其实也有人传言,梁王失踪是假。当年端朝初立、国库空虚,梁王为了元帝便前往各地经商,逐渐又积累起不少的财富。可梁王还来不及把财富尽数交给元帝,便病死了。”

“梁王的手下生有二心,却又害怕元帝的报复,便将梁王连同所有财宝找个地方埋了起来,又给后人留下了线索。”

南栀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脑海里灵光一闪:“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难道萧椋就是这个手下的后人?”

“不错。萧家原是前朝世家,最近几十年逐渐落魄。萧椋得知梁王墓穴的存在后便开始寻找,后来和崔家有了牵连。”

崔?

“崔皇后的崔?”

“是。当年元帝打天下,崔家和陆家都付出了汗马功劳,朝臣也以两家为马首。到了陆凌舟上一辈,陆家出了个名满天下的状元,而崔家的女儿入宫当了皇后。”说到这,江怀安脸上露出讥讽的笑。

崔家事事要与陆家争个先后,最后呢,只能靠把女儿送进宫来维持崔家的体面。

“当年崔皇后设计陷害长公主,逼迫长公主嫁与陆状元。其实两人早已芳心暗许,不过为了防备崔家,两人明面上仍是望京有名的一对怨侣。”

“再后来陆状元被害死,长公主随之病逝,陆凌舟也被萧椋带人从灵堂上绑走了。”想起后来发生的事情,江怀安神色有些不大好。

陆凌舟被找到时身上除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有暧昧的痕迹。虽然陆凌舟只字不提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心里也大都有数。

江怀安看向南栀,不敢赌人性。

希望这件事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南栀抬头,恰好看见江怀安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她疑惑道:“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我接着说。”怕被她看出端倪,江怀安连忙移开视线。

“陆凌舟恨萧椋入骨,想要亲手捉拿其归案。这不,他查到萧椋和安远侯府曾有牵连,就顺便让我来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当初在庄子上,一听见宋照云喊出萧椋的名字,向来稳如泰山的陆凌舟在她面前第一次失态了。

宋照云显然认识萧椋,或许她可以帮陆凌舟从其口中打探消息呢?

“这事或许我可以帮忙。”南栀开口,“我入府四年,在此之前从未听过萧椋的名字。所以应该只有宋照云认识他,你毕竟是外人,这事交给我吧。”

江怀安乐得一拍手,“行呐,你要是真能顺藤摸瓜找到萧椋,陆凌舟不得高兴得以身相许啊。”

南栀又气又恼,“你又胡说八道!”

见她似乎真生气了,江怀安连忙求饶,说自己错了。

南栀瞪了他一眼,并不理会。

开她的玩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开陆凌舟的玩笑。

他那个不能人道的身子,要是被他听见了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

最后江怀安再三保证,说自己再也不开玩笑了,南栀的神色才好些。

见状,江怀安心里犯迷惑,难道南栀对陆凌舟一丁点意思都没有?

生气归生气,南栀没忘记另一件正事。

“我已经和王莺莺约定好了,今晚她会想办法灌醉宋照云,到时候你就假装给他调理身体,给他开一些让他彻底废了的药。”说罢,南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到了晚上,秋桐打开院子的后门,迎着南栀和江怀安进来。

三人走进屋内,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只见宋照云醉倒在榻上。

王莺莺亦喝了个半醉,她摇摇晃晃地走上前,请江怀安为宋照云把脉。

“姨娘不要着急,江神医妙手回春,一定会治好少侯爷的。”说罢,秋桐还神色娇羞地朝江怀安抛了个媚眼。

江怀安神色未变,经过秋桐身边时却加快脚步。

他半蹲在窗前替宋照云把脉,随即起身朝南栀等人说道:“诸位可否退至屏风后,我想仔细替少侯爷查看。”

隔着朦胧的屏风,依稀可以看见江怀安似乎脱了宋照云的裤子。

见秋桐伸长了脖子往里头张望,王莺莺恼了。

“秋桐,你去外面守着。”

秋桐还想辩驳自己看的不是少侯爷,但见王莺莺恼得满脸涨红,现在显然不是和她讲道理的时候,便只好退下。

不过一会儿,江怀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王莺莺连忙迎上前。

“江神医,少侯爷他怎么样?”

江怀安觑了眼正牌少夫人的南栀,只见她神色淡漠,显然不在意王莺莺的逾越。

他轻咳几声,故弄玄虚道:“真没有想到,少侯爷年纪轻轻,肾气远远不足,这是大忌啊。”

“不可能!”南栀说得斩钉截铁,“夫君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像江神医所说,被掏空了身子呢。”

王莺莺闻言,有些心虚。

难道是她给宋照云下了太多媚香所导致?

该死。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敢以性命打包票,我绝对没有看错。”江怀安似乎恼了,说话十分急促。

南栀连忙向他道歉,又小心翼翼地问:“江神医可有办法为少侯爷调理身子?”

见她认错态度不错,江怀安冷哼一声才开口:“办法嘛还是有的,我这就写一副药方,按着药方连吃上一个月就行了。为了方便,我会把药制成小药丸,随水服下就行了。”

听到这,王莺莺松了口气。

她还担心要怎么骗宋照云喝药呢,她总不可能连着一个月把宋照云灌醉了喂药吧。

“还有一事必须要注意,否则一切前功尽弃。”江怀安神色严肃地说道,“在此期间少侯爷绝对不能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