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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厂的夜幕下,一个奶娃娃坐在狗背上欣赏近距离的大型烟花秀。

“蓝色烟花,还真挺好看的呢!”叶七七仰着脖子感叹。

哮天犬说:“可惜不好保存,潮湿就容易爆炸。”

“烟花易逝,这么多的烟花,也只能维持片刻的灿烂。”看完后,心里怎么觉得有些失落呢?

这是京城最大的烟花厂,直属皇宫管辖,负责人是崔内官。

他赶到的时候,大部分的烟花都燃尽了,少部分的烟花被救火队浇了水,也废了。

损失惨重啊!

崔内官痛心疾首的问:“怎么会无缘无故爆炸?”

一名小太监尖声尖气的汇报:“奴才们查探过了,最初的起火点就是那几箱蓝色烟花。”

“蓝色烟花本就不易保存,我们还是太轻信了姓叶那小子的话。”

崔内官的脸拧成了麻花:“把那小子抓来,咱家要亲自审问,他到底是谁派来陷害我的?”

为了下个月的千秋节,他们筹备了好久的烟花,这可是魏帝给皇后准备的惊喜。

这下全毁了。

叶如竹是在烟花厂外面被抓住的,他被反绞着手带进来,强按着跪在地上。

他不服气的说:“凭什么怪我的烟花有问题?明明交代过了,蓝色烟花要通风干燥保存。你们做到了吗?”

崔内官揪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拧,眼神满是阴鸷:“狗东西,别甩锅了,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毁了皇后的千秋节?”

叶如竹只觉得六月飞雪:“什么千秋节?我只知道我的蓝色烟花没问题,爆炸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那你跑来做什么?还是说,这火就是你放的?”

叶如竹只觉百口莫辩,他只是在爆炸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该来,可是为什么来,他也说不清楚。

他梗着脖子说:“我不过来帮忙,难道还要逃跑吗?”

小太监上前抽了他两个耳光,警告他:“别妄想跟我们磨嘴皮子,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

崔内官烦躁的踢了他一脚:“带回天牢审问吧,那些刑具好久没喂血,该生锈了。”

天牢里鬼哭狼嚎了一夜,遍体鳞伤的叶如竹实在撑不下去了。

他在心里狂叫:“系统爸爸,系统爸爸……”

什么破系统?不是掉线就是没电,一点用都没有。

希望和失望形成巨大的震荡线,心态就是这样被搞崩溃的。

崔内官审了一夜也疲惫了,巨大的心里压力让他没了耐心,小太监适时上前献计:“不如就让他再也无法开口说话,然后随便给他安个身份交差?”

崔内官一想到即将面对魏帝的暴风骤雨,就烦躁地闭上眼,挥手说:“手脚利落些,别留下把柄。”

小太监拿了根粗麻绳,打算把叶如竹勒死,然后做成畏罪自杀的假相。

叶如竹此刻求生欲满满,他也顾不得许多,大喊道:“我乃忠毅侯之子,你们不能杀我。”

崔内官的耳朵一动,问道:“忠毅侯夫人,是你何人?”

忠毅侯夫人是皇后的亲妹妹,若是她的人毁了千秋节,魏帝也许会息怒。

毕竟有了替罪羊,他也脱不了监管不力的罪责。

“自然是我母亲。”叶如竹虽然很讨厌萧晚清,可他明白生死关头只能抱紧她的大腿。

崔内官有些将信将疑,捆着叶如竹去忠毅侯府求见当家主母。

出来待客的是柳氏。

柳氏一见被五花大绑的叶如竹,慌乱地问:“崔公公这是何意?”

崔内官指着叶如竹说:“这位公子犯了事,说自己是忠毅侯之子。咱家是上门来求证的。”

叶如竹见柳氏犹疑的表情,忙喊道:“四婶,他们要杀了我。快帮我做个见证,爹爹回来会感谢你的。”

柳氏惊慌地点点头:“他是……”

“他是何人?”萧晚清抱着七七走进来,眼神给柳氏施压。

忠毅侯一向以深情人设自居,如果说有一个这么大的外室子,这是在打他的脸,也是在打她的脸。

萧晚清只希望叶时行把这个完美人设带到地底下去。

柳氏紧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确是我叶家子嗣。”叶时祥撩袍迈入门槛,沉声说道。

他对柳氏说:“夫人是我对不住你,他是我在外面养大的孩子。”

柳氏佯装震惊:“你,你,你怎么可以养外室?”

萧晚清是真的震惊了。

她原以为叶时祥是这个家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没想到,他早就知道叶时行养外室的事,还妄图替他背锅!

【既然他要背锅,不妨让这口锅更沉一些。】

萧晚清问崔内官:“这孩子犯了何罪?”

崔内官简明扼要的说了烟花厂爆炸的事,萧晚清表示下个月才是千秋节,还来得及再采购一批烟花,并向他介绍了几个宋国的烟花商人。

“只是这损失的银子,自然不该由崔内官来补。”最后萧晚清公正的说了一句,视线就落在柳氏和叶时祥身上。

柳氏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可当着崔内官的面又不好发作。

叶时祥对崔内官说:“损失了多少银子您报个数,全数由侯府来补,三日内给您送到府上,您看可好?”

崔内官满意地走了,萧晚清淡淡一笑:“接下来四弟要处理私事,我就不参与了。”

【走快点,不然他们又要开口要钱了。】

叶时祥原本想厚着脸皮跟萧晚清借钱,听到这话就怎么也张不开口。

既然他认下叶如竹是四房的儿子,那就绝没有让三房出钱的道理了。

叶时祥给叶如竹松了绑,又给他安排了一间屋子歇息,然后才回房和柳氏商量。

柳氏把茶盏狠狠掷在地上:“不行,我凭什么出这个钱?”

她前一阵子才从叶思琦那里抠出一些嫁妆钱,刚过两天舒坦日子,凭什么要拿钱去救叶时行的外室子?

她好像忘记了,那些嫁妆本就是叶时行凑出来的。

叶时祥好言相劝:“三哥这些年帮了我们那么多,他现在不在家,我们难道眼睁睁看着他的骨肉去死吗?”

“我也没那么多钱啊!”柳氏气鼓鼓地把账册甩给他看。

叶时祥缓了缓说:“母亲的私库钥匙我有一把,暂且把她的钱挪出来用一用吧。”

“另外,把竹儿的生母也接进来住吧,还有两个女儿。”

柳氏一听要添这么多张嘴,气得把账册甩叶时祥脸上:“这个家你来管吧,我是管不了了。”

齐雨柔带着孩子们搬进侯府,虽不是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可她还是喜极而泣。

萧晚清自然要夹道欢迎:“哟,这不是齐夫人吗?原来是四弟的外室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啧啧。”

“上次在当铺,你叫我等着,我可是等了又等,就是不见你来呢。”茶里茶气的声音,最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