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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总教官没有为难你吧?”回到宿舍,周识惟有些不安的问天河。

“没有,只是普通的训练而已。”天河也有些在意总教官的事情,但这也确实不用让室友知道。

洛天河看来,总教官对自己感兴趣就已经很麻烦了,得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不过现在,很难理解总教官的目的是什么。

周老师也和施才齐提过许谋的事情,于是施才齐晚上去许谋的宿舍看了一眼,果然许谋没在。

第六十三天。

在上课前五分钟,结束晨跑的袁教官班上的人,在教室里整整齐齐的坐着。这一节课的内容应该是芦衣顺母,教室里面的学生都在预习课本。

这里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听过二十四孝的故事,他们对这本书上的东西不算是陌生。

对于从小在ISSo里长大的洛天河,倒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堪称愚的孝道。

天河翻了翻书本,芦衣顺母讲的是孔子的一名弟子,他的母亲死后,他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妻子,这名妻子成为了他的继母,他的继母又生了两个儿子。

到了冬天,他的继母给亲生的两个儿子用棉絮做衣服,因为讨厌他,给他用芦花做衣服。一天,父亲出门让他驾驭马车,说是驾驭马车,配图上画的明明就是让他拉车。他因为寒冷发抖,拿不住缰绳,缰绳落在了地上。他的父亲就用鞭子打他,把衣服打破了露出里面的芦花,然后他的父亲便发现了他的继母虐待他一事,因而要休了他的继母。他立马求他的父亲说:“母亲在,只有我一人受冻,母亲不在,三个孩子都要挨冻。”继母听了之后很感动,之后便对他也很好了……

天河看着这个叹了口气,这个故事充分说明了文中父亲的没用。继母一旦不在,三个孩子的衣服都无法搞到,而且这个父亲让主角拉车,拉不动车就鞭打主角,也没见他对自己的孩子有多好啊。竟然会因为得知新的妻子虐待了自己的孩子就要休了妻子?

天河思考一下,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里的父亲注重自己的权威,觉得妻子虐待他的这个孩子就代表着没有充分尊重自己,因而要休了妻子。这么一想,尊重,奉献这个学校里面教的这一套东西简直就是万能公式啊。还是想想怎么写出符合老师要求的感想吧……

没想多久,就到了他们班的上课时间。顾钦行抱着书和一沓纸走了进来,所有的学生都看向顾钦行。

顾钦行在桌子上用那沓纸拍了拍桌子,“课也上了不少了,今天为了检测你们的学习成果,我们安排一场考试!”

考试?这个学校里,还要考试?

不少学生此时把心提了起来,考题会是什么样的?要是分低了会不会被追究?完全没有复习过,这下可惨了……

“把书全部收下去!桌面上只许留做题用的笔!”顾钦行提高音量催促,“老师需要用考试的方式才能了解你们对知识的掌握情况,都别东张西望的,浪费的是你们自己的答题时间!”

孙锐连忙把看向周识惟的带点求助的眼光收了回来。

顾钦行把卷子摊开,一张一张挨个发下卷子。随后用手拍了拍讲台:“各位同学注意卷面!务必认真的答题!”

洛天河看了看卷子,发现并不算特别难,分为选择题和简答题两种题型。

写好姓名,第一题便是舜的孝心感动上天后,大象和鸟分别帮他做了什么?

后面的题难度也相差不多,基本上看过一遍书有印象就能做出来,这样的一张卷子倒也不算意料之外,毕竟就学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考的。

顾钦行没有拿教鞭,而是拿着一支笔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监考,最后,他站的位置停在了洛天河的旁边。

忽然,天河发现自己的卷子上多出了一个反射的光斑,映在他的笔尖处。他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光斑的来源是顾钦行手上拿的笔笔尾上铝制的小装饰。而顾钦行正站在这个位置,一会看看天河的试卷,一会看看另一边的人的试卷,好像是在监考。

之后的光斑移动了起来,停留在简答题第一题:戏彩娱亲的故事在今天能给我们什么启示?这一题的“今”字上。

停留了五秒左右,光斑再一次移动,简答题第五题:父母用他们的半辈子为孩子艰难的付出,等到他们晚年的时候我们应当如何回报他们?这一题的“晚”字,

之后是第一题小标号“1”。

第二题题干里父母为我们付出,不求一点回报。“点”。

第二题标号“2”。

简答题第八题,孝道的高楼大厦,需要我们如何添砖加瓦?“楼”。

选择题,下列第几个图中做法是有问题的?“第”。

标号1。“1”。

舜如何处理好父母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间”。

随后顾钦行从洛天河这个较靠后的位置走到讲台的最前面继续监考。

天河当然读完整了这句话。今晚一点二楼第一间?那应该就是二楼的小办公室。顾老师这是,要我去找他吗?有什么事?或者说,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

天河思考着,表面上却波澜不惊的把每一题的答案写完整。

正如同洛天河所想的那样,这张卷子的难度不算高,大部分同学做起来还比较如鱼得水。

一直到下课,顾钦行没多说什么,直接把卷子收了起来,在讲台上整理了一下,去另一个班上课了。

也没有布置什么让他们做的事,教室里的氛围仿佛在自习,同学有些茫然,但整体还是比较轻松。

而洛天河隐隐感觉,这次的考试,就是为了传这句话……

中午吃完饭,洛天河依然和往常一样站在袁教官的班里,没过多久总教官就把洛天河领走了。

“你体力很好,和专门的体育生差不多?”总教官问洛天河。

“我并不算专业,只是以前学习的时候学不进去,喜欢上体育课,和同学打球什么的。后来认识混社会的朋友,总帮他们打架撑场子。”洛天河陈述性的回答道。

“不出所料,果然你们这些人渣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总教官轻蔑的看着天河。“我从不觉得那些其他的教官能给学生带来多大的改变。”

天河看不需要自己回话,便默默的听着总教官说话。

“我当兵期间,体质好的体质不好的新兵,我都见过。但是他们最后都被训练成了优秀的士兵,你知道为什么吗?”总教官似问非问的对洛天河说道。

“合理的安排,艰苦的训练,坚强的意志。”洛天河并没多想的回答道。

“意志?哼。当兵的训练是为了守护,而你们只是在脑子空空的度过时间,永远都无法理解。”总教官冷哼了一声。

为了守护?结合前一天总教官对学生的虐待,真是讽刺的不行。

总教官继续说:“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长进吗?因为你没有守护什么的信念。你们这样的渣滓,能理解的唯一一种守护,就是保全自己!”

“现在,先去跑五公里,用你最快的速度跑!要是时间上让我不满意,就加倍跑!”总教官故意没说要求的时间,就是为了把这种不确定的压力给到洛天河头上。

天河到现在已经基本熟悉学校里的学生的速度了,按照自己平时的速度跑,用智能眼镜计着时间,最后完成的时间和上次月会相差无几。

总教官揪住洛天河的领子,对着天河大声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拼命?”

天河故意气喘吁吁的说:“我起步的时候跑的太快了,太想跑快点让您满意,结果跑了没到一半就体力不支,强撑着才好不容易跑完的!”

“你到底明不明白?只要刚刚多捣腾几下你那个破腿,你就可以保住你自己!”总教官把洛天河扔在地上,又踢了一脚天河,天河假装的咳嗽因为这一脚变的更剧烈了。

“总……总教官。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会努力的。”天河断断续续的说。

听了这话,总教官又在天河的肚子上补了一脚:“不是努力,是拼命!去拼,去保住你那条不值几个钱的贱命,燃烧你的这条烂命去换你们这些懒人废物最喜欢的吃喝睡!”

“是!”天河连忙应声,随后又小心的对总教官说:“可是总教官,光我一个人训练没有参照,我很难时刻都保持紧张状态。”

“不能紧绷神经?”总教官踩上了洛天河撑在地上的手,用鞋跟碾了碾。“那是你被剥夺的还不够!”

洛天河假意咬牙忍耐,等总教官的脚停止施力,继续说:“总教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我们这些学生,守护我们的心灵可以不用继续变的残破。正好总教官昨天在禁闭室教育的那两个学生,经受了您的教育,即使是在一旁看着的我也受益匪浅。不如总教官训练我时也连同他们一起训练,挽救我们迷途的灵魂……”

总教官松开了脚,“他们的训练确实落下的太久了,但他们也不一定会退步。”

看样子总教官是答应了。

之后继续训练,洛天河的表现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给天河留吃晚饭的时间,训练一直持续到晚课开始。

晚课写完日记,是正常的背校规,洛天河回到自己的班级,校规摊开在桌子上,和其他同学一样默默的背书。

快到下课的时间,是熟悉的教官抽查环节。

袁教官走到洛天河的面前,拿起校规拍了拍桌子。“第一千三百条。”

“学生不得以任何形式违抗教官的命令。”洛天河想了想回答。

袁教官一电棍抽在天河身上:“不对!而且错的简直离谱!”

“学生不得出现任何态度不端的行为……”洛天河连忙纠正。

“还是不对!”袁教官拿着那本校规砸在洛天河的头上。“越来越离谱了!你背校规有没有用心!留下来罚抄!”

洛天河拿回校规,校规上写的是学生和教官说话时必须态度端正,不得有任何不满。

这么一看,确实错的很离谱。

今天袁教官班上留下抄书的有三个人,洛天河是一个。

两个小时后,其他两个学生都陆续离开了,只剩下洛天河,划掉一个错字重新拿了一张纸继续抄。

洛天河抄完书的时候,大概是一点半,把东西收好,洛天河走向他这一层的第一间小教室,里面只有顾钦行一个人。

顾钦行此时正坐在座位上看他的笔记本电脑,听到门开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

“我还以为你肯定有别的办法在这个时间出来呢。”顾钦行话语间带着点笑意。

“顾老师说笑了,我只是今天没背出校规,留堂罚抄,抄完打算回宿舍,刚好路过办公室。”洛天河顺手把门关上,他感觉今天的顾钦行有些不太一样。

顾钦行向洛天河摆摆手叫他过来,又补充道:“你知道的,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

你知道的?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顾老师是指什么,但是学校主要靠教育感化学生,我相信学校充分相信学生,不会在各个地方装监控。我也相信在学校的培养下,我的行为端正不怕被查。如果有问题,也是越早暴露出来,在老师和教官的指导下改正会比较好。”洛天河转移话题,对学校又是一番歌功颂德。

“别装了!洛天河!”顾钦行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坐吧,我给你看点东西。”

洛天河坐在顾钦行对面的座位,顾钦行把电脑转了一半,让他和洛天河能同时看到电脑画面。

这是……一组照片?

这几张图片的视角很奇怪,一个看不到脸的女生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跪在地上,而摄像的位置应该是在这个女生的侧面拍摄的,还有裤子耷拉在地上的一个男人。这应该是……夏恬和崔教官那一晚的事情!

画面上还有一个穿着男款校裤,校服体恤的男生在殴打教官,这个男生胸肩的部位很难拍到,就是出现在其中的几张图里也是极其模糊的。但是有几张,可以看到一丝麦金色!

麦金色的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