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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好好休息几天,这批货不少,别着急。”懒王爷伸伸懒腰,从按摩椅上走下来。

“懒王爷要亲自出马?”潘韩惊讶道。

“这么大笔生意,我不出场,谁能压得住?”

“那就多谢懒王爷了。”潘韩不好意思道。

“没什么,反正你以后还要来麻烦我。不差这一次!”懒王爷颇有深意的道。

潘韩摸摸头,发现这老头好像住在自己脑子里一样。

之前想过找他进阶仙尊,懒王爷肯定猜到了。

“倾国倾城,你们这几日好好伺候潘前辈。不可怠慢,但也不能太激进!”

“遵命,大长老。”

懒王爷嘱咐完毕,原地消失不见。

只剩下一男二女,潘韩眨巴眨巴眼睛道:“什么叫不能太激进,是你们店里的暗语吗?”

“咯咯咯!”倾城捂嘴笑道:“前辈,大长老的意思是,不让我们加钟。”

“如果非要加呢?”潘韩掏出两百枚仙晶,递给二人,当做小费。

“前辈略显体虚,不加为好。”倾国道。

“有道理,那你们随便按吧。我要睡一会。好多年没睡觉了,困死。”说完,潘韩安稳躺好,很快便进入梦乡。

其实仙王根本不需要睡觉,这仅是一种修养手段。

呼噜声四起,两位技师轻轻抬手,守在一旁。

懒王爷罕见出门,吓得按摩院老板急忙跟上询问。

“不用你管,去忙吧。”懒王爷摆摆手道,随后目光一凝,飘向不远处的法器商会。

整整挑选了三天,才把所有物品选购完毕。

花费一百零一万一仙晶,潘韩给的钱,一块都没剩。

为了给他弄批好货,懒王爷颇费口舌,狠狠砍价。

最后老板都快哭出来了。

这么大笔交易,才赚了不到三千亿。

四舍五入,等于没赚。

如果不是仙尊出面谈价,老板至少能赚三十万亿。

这就是仙尊得面子,也是懒王爷的本事。

第四天,他满载而归,将所有法器和阵法交给潘韩。

在商业领域拼杀多年,潘韩一眼就看出来,这批货绝对极品。

他二话不说,冲着懒王爷深深一拜。

“懒王爷,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这件事,我记在心里。”

潘韩情真意切道。

“闲着也是闲着,活动一下也好。你回去好好干,不要怕了他们。”

“如果赢了,记得找我来汇报。如果输了,记得找我来进阶。”

“哈哈!放心吧懒王爷,他们手段虽然多,但我办法更多。”

“妥了!走吧!”懒王爷拍拍潘韩肩膀,像极了一位长者。

“这个给你,没事了消遣用。”

潘韩掏出装有播放器和十万部电影的储物袋。

“这是?”懒王爷还没见过这东西,颇感意外道。

“使用说明也在储物袋内,你慢慢研究。不过,偷偷告诉你,把这玩意用在按摩院,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潘韩鬼魅一笑,露出男人之间才懂的笑容。

“好,我研究下。正好老板这小子准备扩张业务,想垄断忘忧城按摩业务。”懒王爷点点头道。

告别懒王爷,潘韩又跟几大香烟经销商打声招呼。

随后他又去了末法位面,找到程潇。

她还停留在玄仙初期,但却把大陆管理的井井有条。

一般潘韩不在的时候,她不会出大陆。

整个位面太大了,玄仙不足以掌握全局。

按摩完毕,潘韩精神抖擞,正好程潇闭关出来。

二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深入交流一番后,潘韩搂着程潇看星星。

可能是仙灵气稀薄的原因,但天空却异常晴朗。

程潇当然不知道这些星星,都是一颗一颗火热的星球。

还以为上面住满了人,跟潘韩畅想着星星上的生活。

潘韩笑着解释,这样的星球,在末法位面有很多,可惜都是死星。

说完,程潇眼神黯淡下来。

“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很孤独?”

“那得问你们的仙帝去!不同位面情况不一样。”潘韩抽着事后烟,以仙王的身份和见识,给程潇做普及工作。

“有的位面,拥有无数个小星星,上面布满生命。”

“而有的位面,比如这里,星星有很多,但生命却很稀少。”

程潇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了很久才问道:“看来我们的仙帝,很孤独啊!”

“他一定不喜欢人多。所以才让我们的世界,只有这里才有人。”

“仙帝和仙帝肯定大有不同。倒也不难理解。”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两个烟头发出微弱的光。

潘韩看着亮点,仿佛在看着两颗星星,若隐若现。

“如果你有一天进阶仙帝,会创造什么样的位面?”程潇冷不丁问道。

潘韩没有立刻回答,脑海中闪过他一生见过的各种画面。

最后,才语气坚定道:“肯定是个人人都可以快乐生活的位面。”

“那你让他们修仙吗?”

“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如果能够快乐的活着,修不修仙,或许没那么重要。”程潇将头靠在潘韩肩膀。

像一个刚刚恋爱的小姑娘。

“想法是好的,可人们或许永远不会满足吧。”潘韩从不否认,推动进步的就是人们的欲望。

可当他刚想深入探讨欲望的时候,程潇却问道:“永远是多远?”

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潘韩。

是啊,永远是多远?

北冥仙界多少万亿年了,并且在可预测的未来,还会存续下去。

所以,它算永远吗?

纵使他贵为仙王,也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说永远的尽头是什么?”程潇看着天上的星星,继续问道。

“我也还没参透。”良久,潘韩才开口道。

“你说,如果没有欲望,是不是就不存在永远了。”

“……”

潘韩微微愣住,他从未思考过这两者的关系。

似乎,有些不搭边,风马牛不相及。

可程潇却透着一丝深沉道:“我在末法位面这么久,似乎发现有些东西越来越多,而且增长不可逆转。”

“可能只有在将死的位面,才能发现吧。”

“是什么?”潘韩内心一凛,没想到如此美妙的夜晚,话题居然如此沉重。

“说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这东西无处不在。”程潇将手缓缓抬起,张开五指,没入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