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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包间坐下,随便点了些菜,等服务员出去,老母牛就直接说:

“阿严,那个陈枫我查到点东西,但不多,我大概和你说一下,这小子最近一年多,经常和小地主那个药贩子混在一起,不过听说他虽然偶尔也串药,但都是摇头丸,冰基本不碰。另外就是,这小呆逼祸害了不少小姑娘,听说还拍录像,有个窝,在帝景豪庭小区,不过具体位置不知道。”

“我们玩的东西不一样,那帮粉鬼子我们是懒得搭理,打听不到太多有用的事情。”陈文涛见周严有点失望,解释了一句。

然后指指张京:“他知道一些有用的,不过事情太大,这比也不肯细说,如果你真想搞,你就问他吧。我他妈的也想听听有多大的事儿!”

周严看看翘着兰花指照镜子的张京,一阵无语,看样子这个妈咪还是个小受。

张京见三个人都看自己,放下手里的小镜子,朝周严伸出两根手指。

周严没明白:“啥意思,京姐,你这是提前庆祝胜利吗?”

“二十万!先付一半,等你搞定了那个枫少,再付剩下的!”

“啥?!二十万?你屁股卖到冒烟也不值二十万!”还没等周严说话,陈文涛就急了,直接拉开椅子站起来,看样子就要动手。

周严赶紧拦住陈文涛,能在旭日这种场子当妈咪,绝对不可能是个一脑子浆糊的愣头青,张京一定是知道些很不得了的事情。

周严把陈文涛按在椅子上,然后对张京说:“钱我可以给,但你起码得先证明一下,你知道的东西值这个钱,而且,必须是我能用的上的。不然你告诉我,他们是特么的火星人,就是证明是真的,那能有个毛用。”

张京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他们帝景豪庭那个窝的具体门牌号,还知道他们另一个窝,在春江花园。”

看看周严没反应,张京咬咬牙,接着说:“我知道他们暗地里搞冰,而且是数量非常大!”

“有多大?你这云山雾罩的,可不值二十万!”

“我偷听到他们说,往闽省发两马。你知道一马是多少吗?一马就是一公斤,两千千克啊,够杀十个脑袋了!”

周严倒吸一口凉气,以公斤计算的d品,牵涉到跨省,如果是真的,凭陈枫这种纨绔,绝对做不来这么大的案子,背后肯定牵涉到更厉害的人物,周严不敢确定自己这小身板能不能抗的住。

“卧槽,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老母牛问出了周严想问的话。

张京脸上此时竟然露出一抹“娇羞”:“他们磕了药,有时候也会来我们场子玩的,人家偶尔也会客串一下嘛!”

“哎呦我日,这帮逼养的还男女通吃啊!”陈文涛骂道。

周严往后挪挪椅子,和张京拉开点距离,问道:“二十万,包括什么?”

“三个地址,真假我不保证,还有,我知道他们运货出货的方法,就这么多!”

陈文涛突然照着老母牛的脑袋用力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和这假娘们有一腿啊,这么大的事,他能信得过你?”

老母牛都要哭了:”涛哥,我至于苦成这样吗?他自己好赌,推牌九欠了四五十个,他现在是到处找钱还账!”

“愿赌服输,我也没二话,但小地主这帮二逼下套坑我的钱,还拿这个事儿到处跟人讲,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张京恨恨的说。

做局坑了别人的钱,一边催账还一边把做局坑钱的事当做笑话到处说,这伙人欺负人也确实欺负到家了。难怪连张京这样的跨性别选手都想整死他们。

张京最近被放贷的逼的没办法,那帮人已经扬言一周内再不还钱,就剁了他,现在看周严这个“金主”不说话,顿时有点急了:

“我这个消息,就是卖给雷子,奖金都起码拿十万,要不是怕他们会逼着我一直给他们做事,我早就跑去缉毒大队了。我和你们说,周边几个省,玩冰的,最少有一半是他们供货的。想不想搞他们,你们给个痛快话,我这也是拿着脑袋和你们扯呢!”

周严盘算一下自己现在的家底,要是给了这二十万,那也就基本算是破产。但如果张京的消息是有价值的,这件事倒是可以好好做做文章,说不定......

“行,我给你这个钱!明天我们约个地方,我先给你十万,不过,你要是玩我......\"

陈文涛说:“他要是敢那这个事坑钱,我就让他直接当女的!”

张京把事情谈妥,饭也不吃了,拎着小包赶回去上班,对于这些干夜场的人,晚上才是他们的工作时间。

只剩下三个人,周严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陈文涛说搞车队的事情。

“农贸市场那边不干了?一年大几十万呢!”听完周严的话,陈文涛还没说话,老母牛先叫了起来。

“涛哥,我也不多劝,还是那句话,你想想混社会的,混到四五十岁都是什么结果?混不动了,钱也没有,不都是这样?更何况,在国内,根本不可能让混社会的成气候,水再大,还能漫过鸭子?你们要是搞车队,别的我是不能保证,但第一年,我可以保证你们有活干,起码把本钱弄回一大半!”

话只能说到这个程度,虽然周严很想帮陈文涛洗白上岸,也觉得光子做地产开发,很需要一个像陈文涛这样的人配合,但凡事都有度,至少在这一世,周严和陈文涛还没到交心的程度,再多说,就是交浅言深了。

陈文涛低头自己喝酒,周严也不催促,过了足有五分钟,陈文涛一拍桌子:“行,我干了!不过,这几天我得和兄弟们商量商量,愿意和我干的,自愿,不愿意的,他们随意,农贸市场的档口和现在看的几个场子,就给他们继续折腾。”

周严点点头,补充了一句:“咱们可丑话说在前面,沾d的,车队绝对不能要,身上有案子没了结的,也不行。”

“我知道,不会给你找这个麻烦,我们这帮人,基本也不会碰那个。”

停顿一下,陈文涛又说:“阿严,你不懂社会这些事,我得劝你一句话,你要是想搞陈枫,可得仔细掂量掂量,那帮搞粉的,被逮到就是个死,所以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真的敢杀人,搞他们这样的,自己最好别出面!”

周严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得计划,当然,不方便陈文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