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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的话会非常的不妙。

艾维特心想。

她忽然伸手扯了扯脑袋上的胧。

红色发箍上的小小兔耳朵抖了抖,然后声音茫然的问了声怎么了。

艾维特瞬间无语了,感情你就这一点儿时间又梦游了啊。

她没心思管胧刚才又在干什么,只是抬起下巴朝獭兔剌在的方向努了努。

‘喏,你看看这两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艾维特还是觉得不对,她又不是单纯的火系,而是原初之火。

艾斯登大陆所存在的一切生物,理论上来说应该都会受到原初四象的挟制。

即使这两只獭兔剌有着不应该出现在它们身上的火免特性,也不应该在原初之火的伤害下表现的如此轻松。

甚至什么伤害都没有受到。

这显然有问题。

胧听到艾维特的话后探着两只兔耳朵往外看了看。

‘呃,我看看哈……’

红色的小小兔耳朵瞬间直立起来,然后开始左右摇晃。

两秒后,她疑惑的问向艾维特:‘咋了?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魔兽吗?’

艾维特:……

‘你再看,仔细看,我感觉应该不是普通的魔兽。’

艾维特坚持她的观点。

见状胧将自己小小的身子从兔耳朵中拔了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胧此时用的并不是她刚和艾维特一行人碰面时的鸟状。

而是一个有着白色及耳短发的紫瞳小姑娘,看上去只有拇指大的小姑娘。

不过由于角度问题,所有人包括艾维特都没有看到。

胧看上去非常梦幻的紫色瞳孔此时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白芒。

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艾维特指的那两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可爱的大兔子。

胧在脑袋里分析着獭兔剌的特性,以及其他的信息。

而地上的众人也没有愣着,看到灰烬散去后毫发无损的两只獭兔剌就知道刚才那波攻击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无用功。

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难不成想跨一到两个阶位打就这么难吗?

菲碧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焦躁,她身旁站着的斯尔达看上去有些担忧。

菲碧察觉到斯尔达的视线后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意味深长的看着某人。

被盯着的斯尔达:???

菲碧忽然在群里@了他一下。

菲碧:@斯尔达,你有没有再看见?

斯尔达:?

斯尔达:看见什么?

斯尔达:哦哦哦,你是指那个有点像预知的那个吗?

菲碧:恩。

菲碧:之前艾尔和我说了一下你预见的那些情况,好像两次都是有危险时才看到的。

菲碧: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现在有预见吗?

斯尔达:……不是,大姐。那东西好像无法人为控制吧?

斯尔达:我要是可以控制,那我干脆改行当神棍得了。

菲碧:……

菲碧干脆利落的关闭了群,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两只獭兔剌所在。

虽然斯尔达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复,但菲碧的心情诡异的变好了些。

虽然菲碧不知道她自己的这种猜测从何而来,但她还是确定刚才看到斯尔达时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

她觉得她们不会危及生命。

没有理由,没有缘由,什么都没有。

但她就是这么觉得。

菲碧分明不是直觉系,但她在这一刻却非常想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们……我们想想办法,尽可能的将这两只獭兔剌拖住。’菲碧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有些僵硬的对其他人说着。

我……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的性命,都寄托在斯尔达不知真假的预见上,是不是有些鲁莽了。

但是她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了,除了拖,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

目送着阿维莱德三人进入圣庭厅的安瑟海薇陷入了沉默。

在她旁边看上去有些懵懵的卡佩珊也陷入了沉思。

但是二者想的东西很明显是不一样的。

温润至极的曼顿弯着眼眸看着两个学妹,然后拎着个小小的铃铛放在了安瑟海薇面前。

等她一脸茫然的接过后又拿出同样的一个铃铛递给了眼睛放光的卡佩珊。

两人均想道谢,但却不知道情况如何,不太敢开口。

曼顿表示懂,顺带随意的挥了挥手。

安瑟海薇低下头看着手里黄色的小铃铛,但却惊讶的发现铃铛内并没有可以使其发声的金属丸。

她扭头看了看卡佩珊手中的铃铛。

一模一样。

曼顿学长给她们铃铛是有什么含义吗?

曼顿有些无语的看着安瑟海薇苦大仇深的脸,而后略感疲惫的捏着自己的鼻梁。

朗德家的这个小姑娘哪儿都好,就是容易想的太多。

也不怕早衰,啊呸呸呸,瞎说什么呢。

暂且不提外边儿摸鱼的三个人在摸什么鱼,厅里的三个人都要愁死了。

维科特和阿斯亚追上阿维莱德之后,前者先给他附上了一层芙苏拉的幻象,后者直接气鼓鼓的看着不道德先跑的阿维莱德。

奈何身上挂着幻象某人看不到。

三个人是爬墙翻窗户进去的。

没办法,他们倒是想从正门进,奈何大门反锁着。

锁的非常的严实。

阿维莱德没有在周围看到隶属于圣庭厅的护卫。

周围没有护卫巡逻,正门反锁着。

是……圣庭厅内有什么变故吗?

等阿斯亚和维科特追上来后,他和二人分享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和自己的猜测。

然后在说到正门反锁时,维科特的眼神不自觉的向上看去。

阿斯亚可能是站在他侧边的原因,瞬间注意到了维科特飘忽的视线,她也抬头向上看去。

看到两人可以说得上是智障的行为后,阿维莱德面无表情的跟着往上看。

然后三人就看到了……一溜儿的窗户。

阿维莱德咽了下口水,他看着非常多的窗户,以及竖直的墙壁,然后声音有些发冷。

‘你,是准备让我们爬进去吗?’

维科特下意识的想点头,但是忽然听出了阿维莱德语气中的冷意,然后他唰的一下打了个哆嗦。

阿斯亚倒是有些兴致勃勃的抬头一直看着。

‘我觉得可以啊,咱们的主要目的是要进入圣庭厅,正门反锁着咱们就不能从别的地方进吗?’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

这有点不太道德吧?

非常道德的阿维莱德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他赶紧伸手冲着仍然抬头看窗户的二人挥了挥。

‘那就依你们所说,咱们从窗户翻过去。’

非常道德的阿维莱德果断同意了他们俩的提议。

三人爬墙从窗户翻过去是一瞬间的事儿。

他们落地后本想快速奔至庭主的会客室,但是却没想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

更多的尸体。

就仿佛是整个圣庭厅里居住的人全部集中在了这里。

觥筹交错,举杯换盏,然后死于非命。

阿维莱德神情异常严肃,是他想当然了,他总以为,即使外边儿遍布尸体,即使外边儿一片寂静,他也总想着圣庭厅内的人应该都是没有危险的。

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阿斯亚满脸惊诧的死死盯着厅内的一切。

倒下的所有人都和他们来时看到的人状态是一样的。

看上去都像是瞬间毙命。

阿斯亚脸色发白,下一秒却更加气愤了。

她扭头看向阿维莱德。

后者皱眉抿唇,下一秒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圣庭厅的内部。

再往进走走,看一看。

然后他长腿一迈,就冲着圣庭厅的最内部走了过去。

阿斯亚和维科特赶紧跟上他,后者还着急忙慌的在三人身上又补了一层幻象。

等阿维莱德率先迈进去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是最糟的事态。

他飞快的从一堆的尸体中看到了那个属于圣庭庭主,墨菲斯·塔塔的尸体。

而他的旁边是他的的下属,也就是阿斯亚的姑姑,绰莎罗嫁进的杜里家的当代家主。

拉威尔·杜里的尸体。

跟着进来的阿斯亚在四周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她姑姑的尸体。

难不成,他们之前见的那个“绰莎罗”,真的是套了她姑姑的皮吗?

阿维莱德没有在如此怪异的场合中去留心阿斯亚的情绪,他只是将圣庭厅的上层人员大概分辨了出来后,就拽着阿斯亚和维科特飞快的往出跑。

找姑姑的阿斯亚和还没搞清状态的维科特:……

???

发生什么了?

但是二人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等反应过来后维科特召唤出风元素灵荷尔给三人加速,阿斯亚一手抓着一个带着往出跑。

被反带着跑的阿维莱德:……

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什么狗血事件,三人顺顺利利翻墙回到了安瑟海薇三人待着的地方。

大眼瞪小眼的三人看到阿维莱德一行人回来后赶紧看了过去。

维科特甚至从卡佩珊忽闪忽闪的眼睛中看出她非常想来个人快把这安静的氛围打破。

尴尬死了快要。

维科特憋了憋笑,然后转头看向满脸沉重的阿维莱德。

卡佩珊也被阿维莱德的表情吓了一跳。

曼顿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阿维莱德的胳膊,示意他有话直说。

后者无声的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死了,圣庭厅内现在布满了尸体。’

曼顿皱眉,反问了一声:‘都?庭主也死了吗?’

阿维莱德点头。

曼顿罕见的,有些头疼。

‘那这下怎么办?我们要不直接去圣庭外面?’

曼顿说的外面,指的正是现在最危险的地方。

‘呵。’阿斯亚忽然冷笑了一声,‘去外边儿?咱们拿什么去外边儿?靠连大师阶都不到的咱们六个人吗?’

曼顿皱了皱眉:‘阿斯亚你什么语气?你心里不爽,拿我撒气吗?’

阿斯亚啧了一声:‘我没有,我是在正常和你说话。’

曼顿不准备和她争论她刚才的语气如何,只是看着仍然一言不发的阿维莱德。

‘阿维莱德!咱们现在到底怎么办?’

阿维莱德,阿维莱德,阿维莱德!

我特么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但阿维莱德没有表现出来,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压在心底,然后满脸淡然的回答。

‘阿斯亚在厅内看到了她姑父的尸体,可能会有些焦躁,曼顿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斯亚注意语气,曼顿不是我或杜拉威德尔,不会容忍你心情不爽的情况下的暴脾气。’

‘至于该怎么办……我们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其他人聚起来,最起码得找到大部分的人。’

没有人有其他的意见,他们都认同了阿维莱德的提议。

阿维莱德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阿斯亚略微有些心虚的看了看闭目沉思的阿维莱德,心里不禁想着杜拉快出来,杜拉快出来。

然后杜拉威德尔就出来了。

就如同戏剧般一样,杜拉威德尔就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现在阿斯亚身前。

同样也是阿维莱德身前。

然后一脸怪异的看着阿斯亚。

‘你在做什么鬼样子?’

然后无视阿斯亚裂了的表情,转而走到阿维莱德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维莱德没有睁眼,只是顺着杜拉威德尔的动作将脑袋埋在了后者的肩膀处。

杜拉威德尔:……

他有些脸红的将手放在阿维莱德的头发上,然后给他顺了顺毛。

杜拉威德尔身后的奇克里罗挂着死鱼眼看向同样无语的曼顿,然后耸了耸肩。

杜拉威德尔感觉到此时异常尴尬的气氛后抽了抽嘴角,然后一把薅住阿维莱德的长发把他拽了起来。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后问向阿维莱德,‘什么情况,详细说说?’

然后就听到了阿维莱德和他说了一路上的情况,以及中间夹带着他私人感情的一些抱怨。

杜拉威德尔好笑的看着在别人眼里看来面无表情但是在他看来委屈巴巴的表情。

被抱怨的众人:……我们不聋。

同样作为二人发小的阿斯亚面无表情:……我也能看出来,谢谢。

‘咳,所以……你们现在是纠结下一步该干什么吗?’

杜拉威德尔颇有些无奈的看着钻了牛角尖儿的一行人。

阿维莱德点了点头:‘庭主现在去世了,有一些摸不到方向。之前曼顿也提议我们直接去外边,但是我们连大师阶都没到,有些担忧去了会不会拖后腿?’

杜拉威德尔噗嗤一笑:‘不是,你们这想法也是……你们还记得咱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吗?’

‘是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