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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子心里气急败坏,可是想着皇后交代的事情,只得憋着一肚子气上前行礼:“宁侯勿恼。”一面朝那两个宫女骂起来。

两个小宫女满脸委屈,可是却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小桂子追上来,一把将白月九的伞柄握着,“宁侯莫要同这两个不懂事的宫婢气恼,您的贴身丫鬟,自然是要在身边贴身伺候的。”

白月九这才松了手,任由他接过雨伞,然后抬头挺胸的带着颂儿进入殿中。

外面的一切皇后如何不知,然在白月九进来的那一刻,迅速的收起那厌恶的表情,可是在她的眼中,白月九依旧不过是个天高地厚没脑子的东西罢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跳梁小丑,不过是仗着这大秦第一位女侯的身份耍耍架子罢了。可小丑就是小丑,就算成了什么侯爷,可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改变?她嘴角微微勾起,看似和蔼的笑意里是带着几分冷意的,但并不是很明显。

“那日也没来得及恭喜云侯一声,说起来当年本宫还未进宫之时,与你娘亲也算是闺中密友了,谁曾想到她却是这般苦命。”她语态温和,甚至带着几缕伤感,随着那唉声叹气,头上的步摇也微微晃动起来。

白月九抬眸朝她看去,扬唇微微一笑:“难为娘娘还记得家母,不过这闺中密友还要分进宫前,难不成娘娘进宫后飞黄腾达,便不认我家母这个闺中密友了么。”

颂儿听到白月九这口气,自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满口的火『药』味道,也不知自家姑娘怎就如此上火,而且还是对着皇后娘娘,一颗心不禁都悬起来。

颂儿能听出来,皇后如何听不出来,但白月九说的也只是事实而已,进了宫,人也利用完了,还要来做什么呢?皇后脸上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心里显然是有些心虚的,总觉得白月九这话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正当时,那小桂子看了一眼端着热茶进来的宫女,连忙笑呵呵的上前道:“娘娘喝杯茶。”

皇后接过茶,得了台阶下,看着还站着的白月九,心里是十分不想赐座的,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只得继续保持一张和蔼的温柔笑脸:“月九快坐。”一面示意宫女上茶。

白月九也不客气,简单的鞠身行了一礼,便大大方方的坐下身来。

那厢,小桂子已经将其他的宫人都屏退了下去。

不知怎么回事,皇后看着眼前的白月九,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还是扬着满脸的笑容亲切的说道:“今日时辰已不早,我本不该让你来的,但是想着此事若是不让你知道,便又十分不公平。”

白月九看着她,从目光里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在认真听的,只是却没有那种期待。“既然娘娘觉得该让我知道,那就赶紧说吧。”客套的话,她一句也不想多说。

小桂子惊得看了白月九一眼,眉头间微微蹙起,明显有了几分杀意。

皇后心中如何不愤怒,但为了她千时谨,她也忍了,而越发坚定,就白月九这封侯之后的嚣张态度来看,就算是自己不动手,只怕别人也绕不过她。她拿那锦绣绢子沾了沾唇角,方缓缓说道:“百花宴之前,我听说你去了安阳宫。”

“哦?”白月九挑了挑眉,心里当真有些疑『惑』起来,不是要同自己说母亲的事情么,怎扯到了安阳宫去。不过听皇后这话,她似乎是知道那日自己和凰月长公主之间不愉快的谈话。

果然,只见皇后起身来,脸上流『露』出的皆是心疼她的表情:“我知道,那日你受了委屈,其实凰月寡居这么多年,还要带着璃儿,实属不容易,加上你又渐渐长大,模样越来越像你母亲,她看了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的。”

白月九并没有『插』话,而是认真的看着皇后,继续听她说。

皇后说着,叹了口气,回忆起往昔,眉眼间满是无奈之『色』:“当年你娘虽说出生将门,却是名满京华的才女,自是引得不少人爱慕。”她得不清不楚,忽然抬头朝白月九看去:“当年,如果不是凰月的话,也许你娘就不会嫁入文安侯府,也不会被因为白宏和齐萍心的事情郁郁而终。”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如果凰月不招驸马的话,娘会嫁给璃儿的亲爹?她这个理解对么?白月九忍不住朝皇后看去,她跟自己说这些,意义又何在?

这时,又听皇后说道:“驸马自然身体就十分健好,然而在公孙家发生那件事情后,他不久也就传来了噩耗。”

“传来?”白月九目中『露』出疑『惑』,倒也没有掩饰,只是眼角余光瞟到了那薄烟袅袅的紫金香炉,唇角不禁勾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来。

只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当年凰月和驸马都未在京城,所以他到底为何而逝,谁也不知,驸马的葬礼也是一切从简。”皇后说着,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这其中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隐情一般。

白月九点了点头,只是旋即就朝皇后问道:“娘娘要说的,便是这些?”

皇后娘娘闻言,眼神不由得一凝,难不成自己说的这些还不够么?一面朝小桂子使了个眼『色』,那小桂子立即走过去将敞开的窗户关起来,也正是此刻,外头忽然传来尖叫声音。

皇后倏然一起身,然后拖拽着那华丽的宫装疾步出去。

刚才那叫声的确有些惊悚,让颂儿更是不安,连忙跟着白月九的步伐,也出了殿门。

外头七八个宫女把一个小宫女围在中间,但见她满头的鲜血淋淋,像是踩在湿滑的石板上摔了头一般。

“宁侯请,不过是个不长眼的宫婢摔了罢了。”小桂子折身回来,将白月九向外的步伐拦住。

白月九微微顿了一下,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回到殿中。而身后传来皇后带着几丝不适的声音:“本宫见不得血,还请云侯稍等片刻。”说着,便叫两个宫婢扶着去了旁侧的殿中。

而这殿中,此刻便只剩下小桂子和白月九主仆。那小桂子亲自递了茶水,便退下身去,似还将殿门亲亲合上。

殿中没了人,颂儿才敢开口,心里像是有东西在敲打一般,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姑娘……奴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白荼垂头看了看手中的茶,和刚才所吃的茶并无一二,只是这茶具却是换了,味道与之前自然也不一样了,在加上那紫金炉子里的香……

白月九实在不懂,为何宫里害人,手段也外头一般,怎就不能换个新鲜的把戏?再不济也不要在自己的面前用『药』,这实在是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一面身子朝颂儿靠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也不知她说了什么,颂儿的神情忽然一片骇然,如果不是白月九目光盯着她,只怕她早已经吓得叫出声来了。

主仆两人又在殿中坐了片刻,白月九的目光忽然变得浑浊起来,颂儿见此,吓得大声的喊道:“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一面朝殿门口大喊:“来人啊,我家姑娘晕到了。”

随着她的喊声,外面像是早已经有人等着那里一般,但进来的不是宫婢也不是小桂子,而是两个面戴着黑巾的黑衣人,不等他们开口,颂儿已经吓得自己晕到在地上。

两个黑衣人一看,直径要朝白月九走去,可就在这时,一抹蓝『色』荧光从白月九的袖子里钻出来,那伸手要将白月九扛起来的黑衣人只觉得手背上一阵刺痛,顿时将手缩回,看到忽然睁开眼睛的白月九,吓得连连退了两步,只觉得什么东西绊了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跟自己来的人,一时间见目光惊恐,正要开口叫人,可是发现两眼昏花,喉咙更是干哑,随即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会儿颂儿已经将殿门口扫视了一翻,并未见人,可见是小桂子已经将宫女特意遣开,可方便这两个黑衣人将她们主仆带走。“姑娘,没人。”

哪里晓得白月九却是朝殿里走去,她急得正要催促,也不知白月九碰了哪里,但见这殿中的白玉石地板上,竟然出现一个出口,这时只听白月九吩咐道:“将他们搬下来。”

颂儿已经顾不得吃惊了,跑过去慌张的和白月九将那两个黑衣人推入其中,也跟着白月九一起跳了下去。

随着两人跳下,上面的地板也恢复如初,主仆俩落在之前扔下的那两个人身上,只听一声闷哼,其中一个黑衣人显然是被两人砸醒过来,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所有一切便定格。

“姑娘。”哪怕还没有适应这里的黑暗,颂儿也清楚的听见血肉被割开的声音,显然是自家姑娘将那个黑衣人杀了。

白月九的确将那人杀了,想要问话,留一个便足够了。旋即拿着簪子往另外一个黑衣人身上扎过去,想是因为这疼痛,那中毒的黑衣人也醒过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便听到一个女人带着冷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皇后想让你将我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