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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问一句,我眼睛没问题吧,廷玉的老板是裴景?”

“这刺激比知道他和温芩谈恋爱还大……”

“这可是廷玉啊!全国最大的影视传媒公司!”

“难怪当初裴景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廷玉,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未婚夫是裴景,温芩还用得着爬那些油腻大肚腩导演的床?”

“天呐,信息太多,我才反应过来,我嗑的倾尽cp是真的啊!”

……

今夜,是倾尽cp粉的狂欢夜,也是宋黎成名以来最灰暗的一晚。

“宋黎,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明知道裴景不喜欢你,你还……”她的经纪人打来电话,出口就是指责。她也是刚知道自己的老板竟然是裴景,因为宋黎,她能不能继续在廷玉待下去都是未知数。

“我为什么不能,我得不到他,还不能毁掉他吗?”宋黎抬手灌了一口酒,轻嗤一声,“只不过没有料到他竟然是廷玉的老板罢了。”

“我刚刚问了,圈内只有小部分人知道这件事,你一直在国外,不知道也正常。”经纪人惋惜地叹了口气,“你若没有死磕着裴景……”

“我没办法不死磕,他是我的梦魇。”宋黎随手抹去面颊的泪水,自虐似的一遍遍地看着裴景官宣的那几个字。

未婚妻啊,多美好的字眼,只不过不属于她。

“宋黎,廷玉发博了……”经纪人停顿片刻,才不忍心地继续道,“廷玉解除了和你的合约,并宣布《暗涌风云》你的角色重新选角。”

“全世界都知道你输了,输给了温芩。”

宋黎喝下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才将自己灌醉陷入睡梦中,短暂地逃避着残酷的现实。梦里,她与裴景是一对眷侣,他们相知相爱,那一遍遍的未婚妻,是他对自己说的。

梦里没有温芩,没有任何人,只有她和裴景两人。

而裴景在一切结束后,拥着怀里的人,也进入了奇怪的梦境之中。

他仿佛看见了温芩,可那张脸又不是他所熟知的脸,但他就是觉得那个在璀璨灯光下的美艳女人是她。

她栗色的发间插着银簪,身着香槟色露背礼服,站在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身边,他甚至觉得那个陌生的男人是自己。

而她叫他“庄景”。

温芩一大早被闹钟吵醒,竟发现裴景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伸手轻抚那微蹙的眉心问道。

裴景将那细白的手握在掌心,送到唇边轻吻着:“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参加一场慈善晚会,你的发间簪着根银簪。”

温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似乎是上个小世界发生的事情。

果然,紧接着,一直在观察温芩细微表情的裴景继续道:“你叫我庄景。”

手心里的手微微一顿,裴景的眸中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波光,他又想到了杜曼的那句“既来之,则安之”,还有温芩之前突然询问的银簪来历。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将温芩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觉得这画面熟悉吗?”

怀里的人许久才出声道:“嗯,可能是我们上辈子的事情吧。”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太真切,又带着丝难以察觉的怀念。

裴景轻抚着温芩脑后的乌黑发丝,为了演戏,她的头发一直是黑色的,若是染成栗色,似乎也不错。他又问道:“下辈子,我们还能相遇吗?”

“当然能。”他感受到温芩一瞬间透露出的不安,却又很快掩藏了下去,她将自己又往他的怀里送了送,“一定能的。”

裴景没有再说话,只施加了些许力道将她扣在怀里。

《暗涌风云》剧组很快就安排了个新人出演原本宋黎的角色,唐典对此也没什么怨言,毕竟违约金不用他承担。再加上由于拖延拍摄时间,廷玉还专门追加了一部分投资。

很快,《暗涌风云》的拍摄进度推进到了三分之二,《飞云录》也迎来了主创路演。

萧兴亲自向唐典给裴景和温芩请了假,让他们俩跟着跑路演,这对真情侣必然会带动《飞云录》的热度。

他甚至还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一条博文来回答众网友对电影的期待:“大家放心观看,《飞云录》是部从头甜到尾的电影。”

导演亲自下场做出的承诺,让众网友瞬间放心了,开始期待起电影的正式上映。

而抢到路演票的粉丝猝不及防地遭到重创,在电影结束后还抽抽嗒嗒地用纸巾擦拭着泪水。下一秒,萧兴就笑嘻嘻地带着裴景温芩和其他主创上了台。

不少观众都在先前被萧兴的博文骗到了,根本没有做好被虐的心理准备,如今一看到他,满腔的怨念简直就要化为实质。

萧兴满脸笑意地伸手指向站在他身旁的裴景和温芩:“不甜吗?”

“甜!”这两人光站着,就能感受到他们之间亲密和谐的氛围,真情侣也太好嗑了吧!

接下来是观众提问环节。

一个女生站了起来,拿着麦克风道:“这个问题想问温芩,你好,请问你是怎么对着裴景这张帅脸演得这么疯批的?”

这个问题引来了不少善意的笑声,众人齐齐地看向台上的温芩,连裴景也侧头专注地望着她,眼中的欣赏与爱意压都压不住。

“因为裴老师的演技带着我入戏了,面对这样一个忠犬,我想主上很难不仗着他的忠心做点什么虐一虐他的身心。毕竟,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温芩说着与裴景对视一眼,又柔柔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嗑到了嗑到了,谢谢。”女生激动地捂着嘴避免自己不合时宜地尖叫出声。

“接下来这个问题是问裴老师的。”又一个观众站起身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此时,众人没有发现,在另一个角落中,一个戴着帽兜的女人偷偷地往前移动着,直至来到台侧。

“去死吧!贱女人!”她拧开手中拿着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地泼向了毫无防备的温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