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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收回了刚刚碰触到秦淮茹衣角的右手。

“额,秦姐,这事不是很急吧?”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余光看到何雨柱收回的手,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就热情的说道:

“怎么就不急了?你都要30了,肯定急啊,也就是姐配不上你,不然...”

“唉,不说这个了,明天我就再回去一趟,看看京茹是怎么回事。”

“哎呦,秦姐,您可别再提她了,这也太不靠谱了!”

“咋了,那你这意思是还对冉老师不死心?”

“嗐,那谁能死心啊?人冉老师那条件,谁能死心啊?”

“所以就算被冉老师知道了你是偷车贼你也不放弃?”

“唉唉,秦姐,注意点说话的态度啊!谁是偷车贼了?那还不是三大爷不讲究,不然我能动他的车吗?”

“呵呵,你还不乐意啊!要我说,还是那句话,你呀,这辈子就没娶媳妇的命!”

“秦姐,咱可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我怎么就不能娶媳妇了?”

“自己想去吧!我走了,回见。”

“唉...”

张口欲言的何雨柱最终还是伸着手臂看秦淮茹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谈话,轻轻摇了摇头,看看自己的右手,他突然又傻乐起来,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插上插销,紧接着就走回到床边。

片刻后,何家屋内就传出了男人压抑的嘶吼。

...

“怎么就200?”

“妈,傻柱说是他、聋老太太和咱家不用给,所以200就够了,我也看了他的钱盒,里边确实没钱了。”

“哼,那咱家岂不是一分钱都落不到了?”

“不行,易忠海的那份也不给他了,反正他现在算是一点脸都没有了,谅他也不敢出去说什么。”

“喏,你拿着钱去让其他人签字画押吧!”

从中抽出了10块钱,把剩下的钱递给秦淮茹,接着贾张氏就转过身准备躺下休息,今天给贾家挣回来一间房子,她可是大功臣,必须好好歇歇。

“妈...”

“...”

见贾张氏没有一点反应,叹了口气,秦淮茹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准备挨家挨户的去找人签字画押。

...

这边许大茂回到家后就和娄晓娥回归了原始。

看着软趴趴的媳妇,许大茂也是抓着脑袋发愁,太敏感了好像也不太好。

瑜伽的姿势有很多,传统的洞玄子什么的教导也不少。

其中很多方法都可能帮助怀孕,但架不住娄晓娥不耐受啊!

郁闷的看了看象拔蚌,帮媳妇盖好被子,接着他就走出了卧室,在客厅餐桌边坐下独自开了一瓶酒。

“梆梆梆”

正在他就着花生米享受寂静的时候,敲门声突然传入了耳朵。

“谁呀?”

举起酒杯喝掉杯中最后一小口酒,也没等回话,许大茂就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嚯,秦姐,咋了?你这是准备履行跟我的约啊?”

“呸!”

闪身进到屋内,秦淮茹妩媚的白了许大茂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低声道:

“你也不怕娄晓娥扇了你!”

接着不等他回话,就提高音量道:

“许大茂。我来给你送钱,你签字画押吧!”

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秦淮茹,也没回话,等了一会儿后就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她。

“我不怕娥子扇了我,她也做不出这事。”

“但现在,秦姐,既然你都送上门了,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你说是不?”

“许大茂,你别乱来啊!娄晓娥可是就在这呢。”

“是在这呢,我带你去看看啊!”

左臂搂着秦淮茹的膝弯,一用力就打横抱起了她,接着许大茂就直接向里边屋子走去。

到了卧室门口后,因为没有关门,所以直接就看到了娄晓娥。

“秦姐,你看,我媳妇就在那呢,你想对她说什么?”

“我....”

见秦淮茹一直没有再说出什么,许大茂就在门口放下了她。

麻利的回归原始后就开始帮秦淮茹。

本来之前就有些遗憾,正好现在秦淮茹来了,一直都喜欢抽牌和人比大小的他顿时就被勾起了打牌的兴趣。

一番推搡和拒绝之后,因为过年期间家家户户都比较热闹,一来秦淮茹不想让婆婆或院里的其他人知道她在打牌,拉低了贤妻良母的形象。

二来也是许大茂的热情邀请,她实在是有些拒绝不了,所以就在这个欢庆的节日中高高兴兴的打了次牌。

...

半小时后,许大茂遗憾的收起了最后一张牌。

看着秦淮茹憋屈的说道:

“秦姐,你没毛病啊!打个牌你还作弊!”

“咋了?我做啥弊了?”

迎着秦淮茹疑惑的眼神,许大茂恨恨的看了一眼她,接着又情不自禁的看了看熟睡中的娄晓娥,这才不甘的说道:

“我媳妇是有毛病,你是没毛病,你还说自己不是作弊!”

秦淮茹愣了愣神,接着就气愤的锤了一下许大茂。

“少废话,姐都被你坑死了!”

“这么多年就输了这么一次,你还想笑话我是吧?”

“我可没笑话你,没毛病不是挺好的吗?”

“哼!”

秦淮茹低着头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看着许大茂认真的问道:

“你真不嫌弃姐?”

“骗你干啥?有什么意思吗?”

“你没毛病不是挺好的吗?我就喜欢没毛病的人。”

“那为啥,为啥东旭就非常嫌弃呢?”

“刚结婚前两年他都不愿意碰我,过了两年还是有次他喝多了我才生了棒梗,之后他也都很少碰我。”

“而且最后,最后东旭也...”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复杂中掺杂着害怕的神情不自觉的就在内心狂笑。

“秦姐,你放心,我是真的不嫌弃,而且我还挺喜欢的,真的!”

认真的回答了秦淮茹的问题后,许大茂不自觉的就拉着她走到窗户边,看着何雨柱的房子。

穿越那间正房,远处的旗杆正屹立在寒风中,笔直昂扬,仿佛是永不屈服的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