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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志文的到来,在陆九安的预料之中,估计这是刚刚扎在苏白露手上的穴位发作了,导致苏白露此时的身体应该出现了一点半边身体有点僵硬的症状,其实若是不管,也就躺个三五天就恢复了。

陆九安对于谢志文的叫嚣声充耳不闻。

她继续给傅司年打电话。

“您好,我是傅司年。”

陆九安一听见傅司年的声音,便径直开门见山道:“傅司年,我听悠悠说,你最近要来京城出差,那你来京城之前,能不能去银行问问我的那两套房子能不能抵押贷款?”

傅司年问,“你要多少钱?”

“我要得挺多的。”陆九安没有直接说一个数,而是说起了自己的打算,“我看中了一幢楼。”

如果是别的男人,可能会觉得陆九安又没有什么收入,还妄想要各种买买买就显得不务正业。

可傅司年的思想开明,丝毫不会这么想陆九安。

“多少钱?”

陆九安说了一个字。

傅司年估算了一下陆九安两套房子的价格,径直道:“九安,你这两套房子的钱也不够啊,余下的钱你准备怎么办?”

“我原本是想走银行贷款的……”

傅司年看了一眼距离自己开会的时间有点近了,便径直道:“我最晚后天一早到京城,到时候我们见面再说。”

“那你等你的消息。”

陆九安挂上电话,打开房门,看着院里的谢志文。

“有事?”

谢志文看见开门的人是陆九安,径直问道:“谢蕴宁人呢?”

“他不在京城,你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谢志文从孟和平哪里得知陆九安怀孕了,而且还是双胎,他还挺高兴的。

可一想到谢蕴宁对自己所做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谢蕴宁那个小兔崽子,还知道不知道我是他爹?”

陆九安想着就谢志文所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恶心事时,也没想过谢蕴宁这个儿子啊。

“谢先生,谢蕴宁最近不在京城,你不用过来找他。”

谢志文还想要说什么,陆九安“砰”的一下,关上房门。

她又不是谢志文的属下,才不会惯着谢志文。

谢志文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间,又气又怒,偏偏又拿陆九安这位孕妇无可奈何。

只得看着紧闭的房门,叹息着回到自己家。

“爸,你回来了。”

苏佳期一看见谢志文就从院外走了进来,就匆匆忙忙地对着谢志文道:“你快去看看妈,妈好像有点不舒服。”

“她怎么了?”

谢志文随手将大衣和帽子往苏佳期的怀里一扔,焦急地走进卧室。

“白露,怎么了?”

苏白露恶狠狠地瞪着谢志文,语气极为幽冷道:“还不是你那好儿子。”

谢志文还以为苏白露是从哪里得知自己工作调动的消息,便和苏白露一起同仇敌忾道:“谢蕴宁那臭小子可真是翅膀硬了,连老子的工作都敢指手画脚!”

谢志文原本是想找关系,动一动谢蕴宁的工作,让谢蕴宁明白他谢志文永远是他爹。

谢蕴宁若是想要过好日子,就对自己言听计从。

最好能趁此次机会,让谢蕴宁乖乖地认祖归宗。

谢志文也没有料到他还没来得及对谢蕴宁的工作指手画脚,自己就率先接到了工作调动的消息。

“你……你工作怎么了?”苏白露听出了谢志文话里的意思,无比焦急地问道:“谢蕴宁对你的工作做了什么?”

谢志文为了家庭和睦,柔声安慰苏白露道:“老婆,我升官了。”

苏白露追问,“什么官?”

“这是调令。”

谢志文并未觉察到苏白露的不对劲,他如同献宝似的递上自己的调令。

苏白露一看内容,顿时气得俏脸雪白。

当她傻吗?

升官!

升好大一官!

就这?

“老谢,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谢志文没料到一向温柔小意的苏白露,竟然不愿意和自己去外市上任。

“白露,你的工作也是可以一并调动的。”

“谢志文,你作为一家之主,对家里的事你过问吗?明瑾和小七才结婚,小七又怀着孩子,我若是跟你走了,你还想不想抱孙子?”

苏白露说完这句话,看着一边酥麻到不能动弹的身体。

“白露,明瑾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成家立业了。”

谢志文握住苏白露那只被陆九安扎了一针的手,“他们俩就算不在咱们的身边,也能好好过日子。”

“疼、疼……”

苏白露突然嚷嚷着疼。

谢志文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疼了?”

“你好意思问我?你刚从进屋,你发现我不对劲吗?我被你那好儿媳妇折磨到半身不遂了……”

谢志文一听,顿时唤了一声:“孟佳期,你怎么能气你妈呢?还不给你妈道歉!”

苏佳期一脸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气苏白露了?

她敢惹苏白露生气吗?

“爸,不是我,我没有。”

苏白露也不打算解释,主要是她怕万一说出是陆九安,把自己要买楼的事扯出来。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医生!”

苏白露冷哼一声,伤心至极道:“等你察觉到我不舒服再给我请医生,我都凉透了。”

“妈,医生来了。”

谢明瑾带着一位年长的医生走了进来。

谢志文连忙给医生让开位置,医生走到苏白露的床前坐在椅子上,伸手给苏白露拿脉。

他拿了一会儿脉后,又检查了一下苏白露的舌苔。

“这位太太是得罪了谁?”

除了苏白露,其他人皆是一头雾水。

“大夫,我妈到底是什么病啊?”谢明瑾关切地问。

医生伸手轻抚了一下雪白的胡须,轻声道:“她这不是病,是某个穴位引起的半身不遂,老夫无解,你们若是希望她能好起来,就得去找系铃人。”

“大夫,你的医术全京城有名。”

谢明瑾试图用恭维的话,留住大夫,求求苏白露。

“我并不擅长针灸,我也不敢给她轻易施针。”

“以她这样的情况,若是稍微不当,今年这个冬天就是她过得最后的一个冬天。”

谢明瑾和苏白露母子二人对视一眼。

苏白露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谢志文看见爱妻这般,心疼至极道:“大夫,你行行好,救救我妻子。”

“先生,我说了,不是我不救,是我没法救。”

医生将自己的脉枕收了起来,对着谢家人道:“你们如果真心想救她,就去找当初给她施针的那个人。这是人家对她的报复。”

谢志文心急如焚地追问道:“白露,你说!是谁给你施的针!我去找她!”

“爸……”谢明瑾欲要说出陆九安的名字。

苏白露厉声喝斥道:“不许说!”

“妈,我不能为了不让我爸为难,就隐瞒我爸真相。”谢明瑾瞬间避重就轻道:“爸,我妈遇上了大哥的妻子,两人言语不和,她就给我妈扎了一针,然后我妈就这样了,我妈不让我说,她不希望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可我做儿子的,我当然要把真相说出来。”

谢志文怔怔道:“是陆九安做的?”

“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苏白露假惺惺道:“毕竟,她也才学了几天医,偶尔有失手,这也很是正常。”

“老婆,你受委屈了。”谢志文神情一凛,态度极为严肃道:“我现在就去找陆九安!我倒要问问陆九安的师父,他到底是怎么教徒弟的!”